他話音剛落,凶煞男一掌甩來,便“啪”的一聲把他手中茶杯給打碎在地。
聽了四周幾人的話,凶煞男也咬緊了牙冠,手握巨斧威懾道:“小子,還不跪下報歉。”
是玉山派那些人?
可這會兒他已經悄悄活動了真元,隻要這個凶煞男敢脫手,也必然要讓他脫層皮。
如何感受挺眼熟啊?
“他媽的,打了我玉山派的人還這麼放肆,從速給我的師弟你跪下報歉,不然明天這頓飯你特麼也彆想吃了。”凶煞男氣勢洶洶罵道。
想動我?
“大師兄,你這是乾嗎?”玉山派幾個弟子見此,有些摸不著腦筋迷惑道。
花-雨蝶哭了一陣,看郝瀚也不說話了,便冇有久留,抹著眼角的淚花走出了房間。
郝瀚暗罵一句,持續無動於衷的抽著煙,擺出一副耳聾的模樣。
哈哈,這類台詞,郝瀚不由有些好笑。
甚麼人?
這無一不是他曾經見過的一小我,一個極其張狂的散修,還是把他打的滿地找牙過。
氣怒之下,凶煞男再也憋不住了,手裡巨斧一揮,便朝著郝瀚的肩上看去。
次日淩晨天亮,郝瀚重新打起精力來,在花-雨蝶的帶領下,便倉促趕去了佛龍山。
幾個匪賊男七嘴八舌嚷嚷著,彷彿把凶煞男當作了依托,一副耀武揚威的模樣。
這一腳踹的凶煞男叫苦不已,都將近把苦膽水吐出來了,對此中的真元力道更是吃驚。
“狂人,跟他費甚麼話,先卸了他胳膊再說。”
“是又如何?”郝瀚冇急著動,還算淡定的倒了杯茶,一邊喝著一邊含笑道。
不過郝瀚可不是隨便任人欺負的主兒,眉梢微微一顫,掃了眼地上砸破的茶杯,便敏捷厲色轉過甚,瞪著凶煞男沉聲道:“都給我滾遠點,最好彆惹我。”
我到你麻痹!
“真君,你早點歇息吧,我不打攪你了。”
幾個匪賊男聞之色變,那裡還敢逗留,敏捷跪下“砰砰”叩首,嚇的像個小貓普通。
按照路程的間隔,郝瀚才明白佛龍山本來在雨蝶島中間的一座小群島上,這座小島更是荒無火食,屬於一片原始叢林的狀況,麵積固然冇雨蝶島大,但倒是那麼的路途險惡。
“小雜種,你太瞧不起人了,老子這就讓你都雅。”
細心一打量,郝瀚立馬認出了此中幾個大漢,恰是明天被他打跑的幾個匪賊男。
開打趣吧,人家但是玉山派的弟子,他們這不是去送命嗎?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