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歇息吧,我還想再坐一會兒。”
不過東華真人的話,還是勾動了郝瀚的一絲心絃,畢竟一句“知名無譽落得兩難地步”確切是他目前最憂?的。要說散修界現在領受那些各派弟子是他們散修界道友,郝瀚毫不會如此焦急了,畢竟他們散修界是非常連合友愛的。
一夜無眠,第二天早上天氣剛亮,郝瀚就帶著蕩子狂人分開了金雲峽,趕去了北海極地。
“好吧真君老邁,那您可彆怪我說些不講理的話。”東華真人嚴厲道。
老邪修天然是感遭到了他們的靠近,前來陣法外驅逐他們一行人的,不過當他看到兩個逗比興趣勃勃,但郝瀚卻麵龐陰沉之時,就有些發覺到了甚麼不對勁。
“嗯,走吧。”
看著他的拜彆背影,郝瀚眼中略有深意的閃動出一道精光,這才重新昂首望月,抱著東華真人帶來的那罈美酒,持續對月痛飲。
“嗯。”郝瀚也點了根菸叼在嘴裡,當真的點點頭。
郝瀚眉心一皺,被這股威壓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彷彿之前老邪修授予他的壓力還冇有這麼龐大過。
大乘期?
郝瀚一拂袖,也不給老邪修答覆之際,就帶著沉重的法度,跟著老邪修進入了北海極地。
見此之下,郝瀚冇有遊移,立即把須彌袋裡存放的阿誰令牌拿了出來,扔到了老邪修的麵前說:“這個是鴻海聖僧給我的,說那天下劍派帶人去滅佛宗時,鄙人劍派那群賊子身上獲得的,我想這是你的貼身令牌吧,莫非你不想解釋解釋嗎?”
看郝瀚再思慮著甚麼,東華真人彷彿猜出了郝瀚的情意,就再次說了一句:“真君老邁,說句不好聽的,我們散修界在修仙界也受欺負這麼多年了,之前你不常常露麵,大師一向都冇提過讓你自主流派這件事,但大師都很等候著你能夠帶領我們,在修仙界裡大放光彩。現現在有如許好的機遇,你如何能夠錯過,又如何能忍心讓我們散修界道友如此流浪呢?”
“嗯,真君老邁放心,我這金雲峽易守難攻,就算有賊子想來也不是那麼輕易的,我會好好庇護聖僧,直到他傷勢完整規複。”東華真人點頭承諾道。
而現在間脫手的人不是彆人,竟然恰是他麵前的老邪修。
時隔一個多月,再次回到北海極地,統統都如同郝瀚前次來時看到的那翻熱烈氣象,乃至全部邪修一派的小鎮比之前更繁華了很多,幾近大街上能看到一半的修仙界人士,並且和邪修一派的人相處非常和諧,好像已經完整冇了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