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含笑抬眸,“連天子都瞧出來的,你本身個兒偏冇瞧出來。你今後多留著心瞧瞧,看是不是這麼個原因。”
“想必選看的時候,天子也是瞧出了全嬪的這一點來。畢竟你的氣度在後宮裡是獨一份兒的,叫人一見難忘,天子這一見彆的一個與你有些類似的人啊,如何能不過眼難忘呢?”
廿廿如許的話,叫佟佳氏也有些驚奇。
“祥朱紫倒也罷了,畢竟是哀家母家堂房的格格,雖說已然是多少輩子的遠親了,但是好歹還是血脈相連。倒是全嬪,雖說是正紅旗下,倒叫我不由得想起當年的和珅來——和珅家裡本來也是正紅旗下,若論起來倒是也跟我母家能連上宗去,算作本家。”
佟佳氏都為可貴樂了起來,“這宮裡宮外的,也冇人說全嬪跟媳婦有甚麼類似的來啊。”
這是莊妃留給她的念想,也更是一重無言的警省,她握手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