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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便是點頭,“固然這事兒大要上是因巴寧阿而起的,並且老侯爺不過是降兩級留用,這對於老侯爺既是承恩侯,又是內大臣和禮部尚書這些個兼差來講,實在是算不得甚麼……但是這個節骨眼兒倒是有些特彆的。”

廿廿本身都忍不住撲哧兒樂了,用心反問,“……姐姐這是何為?”

皇上畢竟是天子,又在本年五十大壽這個特彆的時候兒,這口氣兒過不來倒也是人之常情;而他們的主子啊,又是一個等閒不發脾氣,但是一旦當真建議脾氣來,也能扭到骨子裡去的。

“再者關外夏季苦寒,夏季蚊蟲也多,關東煙撲滅起來啊,夏季能消遣解悶兒,夏季裡又能驅蟲,故此這便融入了我們滿人的骨子裡去,這便誰家給女眷送禮的,也都興送些個精美的煙桿兒去。”

莊妃湊過來坐著,歎口氣道,“瞧出來兩位阿哥福晉在地下服侍著,你倒冇抓冇撓、冇著式微的了……不風俗,是不是?那手裡就不能冇個攥著的。”

雖說廿廿才而立之年,但是這會子看著兩個兒媳婦在跟前繁忙著的模樣兒,倒模糊也有當“老婆婆”的感受了。

月桂便也歎了口氣,“我曉得你深思甚麼呢。但是這話,我哪兒敢在主子跟前說啊?不過看著主子倒是非常額安靜,想來還是主子心下稀有兒纔是——畢竟這事兒是巴寧阿的罪惡,老侯爺隻是受連累不是?應當不至因而皇上跟主子之間鬨意氣的原因去……”

廿廿擺著當婆婆的範兒,坐在炕上有點兒不風俗地東張西望——位正中宮十年了,但是當兩個兒媳婦的婆母,叫兩個兒媳婦這麼服侍著,這還是頭一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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