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不在家,天然是側福晉富察氏來撐場麵了。
“爺已經嚴旨命綿循、富俊對綿傳嚴格把守。倘若在逃解綿傳赴盛京路上,這綿傳若另有半點怠惰的,爺便要拿和郡王綿循是問;而圈禁六年以後,若綿傳在盛京居住期間另有犯警枉為、潛行脫逃等事情產生的話,爺便要問盛京將軍富俊的罪!”
定下了苦衷,她便含笑望向皇上,握住皇上的手,“皇上做得對。如許丟祖宗顏麵的宗室,若持續留在京中,那纔是隱患去。送回盛京祖宗故地,叫他們重新學著艱苦創業,纔是正路。”
這三弟,公然已經長大了,夠大了。
綿寧聽到這句,心下便更有譜兒了。他摁下心境,麵上反更沉著下來,淡淡笑笑道,“老三你怎胡塗了去?四月赴丫髻山拈香,我奉旨出京了啊,你忘了。”
廿廿垂眸問,“皇上今兒下的旨意裡,我本來冇聞聲皇上該如何懲罰綿傳去的。我還覺得這綿傳是個不打緊的閒散宗室……那既然是和親王家的孫輩,皇上又籌算如何措置?”
綿愷眨了眨眼,便笑了,“啊,對對對,是我給整擰了。額娘說過來著,你是要去給碧霞元君拈香的,那事關哥哥的子息,是如何都該叫哥哥去的。要不然的話,哥哥也許就不消去了。”
“……就怕爺當他們是骨肉嫡親,但是他們卻明裡暗裡地算計爺,陽奉陰違!”
廿廿收回神思,忙以笑容相迎,“……剛送走諴妃,她可算能為三額駙的事兒放下了心來,還說要替三額駙謝皇上的恩呢。”
綿寧與富察氏一併朝富察氏的配殿走,一邊聊著天兒。綿寧偏首看富察氏,“……你母家可都好?我倒記取你有些日子冇見家人了。昨兒我見著忠勇公,他還向你問好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