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大臣自古以來對於儲君就都各有自的算盤,現在便也必然有推戴綿寧的,也有想著她是皇後,故此對綿愷更有等候的。

故此這些年來,她撫心自問,她對待綿寧的用心乃至比對綿愷還更多些。就是為了不讓綿寧覺著,她這個當繼母的會厚此薄彼……乃至,她狠下心來坐視綿愷的調皮,荒唐,和對唱戲的愛好去……

“說甚麼孤負呢?我早曉得這件事不好查,就連我這個當中宮的都難查出來的事兒,我又如何能難為你和你阿瑪去?何況本智將軍此時本來就已經不在鑾儀衛中了,所謂‘人走茶涼’,便是另有昔日同僚在,可也畢竟已經隔了間隔了。”

信朱紫深吸一口氣,“皇後孃娘千秋節那日,統統在內涵外的公主、福晉全都進宮施禮。便連身在蒙古的公主們都一樣返來了。按說如許的大典,統統人都該與有榮焉,滿心歡樂纔是。特彆是――皇後孃孃的本家。”

對於廿廿來講,如許的感受這些年來更多的都是用在綿寧身上。

信朱紫歎了口氣,“本來因有些人是皇後孃孃的母家本家,小妾如許的外人不該隨便置喙……”

綿寧的性子,不大像皇上。從廿廿小時候兒入宮相逢皇上,到這些年相伴走過來,皇上雖說也有君心難測的時候兒,但是在廿廿麵前,他的心境情素卻都是寫得明顯白白的。即便是當年她尚且年幼,他怕他的情素會嚇到了她,曾經死力地禁止啞忍過,可還是不時泄漏出來,叫她那麼小便都明白了。

信朱紫打量著廿廿的神采,謹慎道,“……鑾儀衛中,不但獨一宗室覺羅後輩,勳臣後輩,實在這裡頭另有些外戚。皇後孃娘或許,也該想想外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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