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隔著薄被,睡了冇一會兒,陸澤宇就感遭到被角微微的掀起,女人柔若無骨的小手像條冰冷軟滑的小蛇鑽進了他的內褲裡,他一驚,復甦了幾分,按住她的手沉聲道:“你又想乾甚麼?”
“我就摸一下,甚麼都不乾……”她緊貼著他的後背,少女獨占的體香,像最濃烈的醇酒燻人欲醉,並且他本來就醉了,聽著她的聲音也像最催.情的藥一樣,讓人冇法順從,“這裡硬了這麼久,你必然很痛苦吧?讓我來幫幫你,好不好……”
陸澤宇刹時被擊中:“你說誰變態!”
他真是喝多了,平時那麼奪目,這下竟然一時腦筋打結,著了個小丫頭的道兒。
顧樂然確切有點悔怨了。
顧樂然像是發明瞭甚麼不得了的東西,獵奇地瞪大了眼睛:“唷,我又冇說你,你這麼急著承認,莫非你就是……”
顧樂然伸手勾起他薄薄的內褲邊沿,眯著眼睛偷瞄了一眼,“嘖嘖嘖,心機安康的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