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清嘲笑一聲,“你耍猴麼?”
過了好幾分鐘,路老頭兒才翻開內裡那扇門,隔著外層的防盜門問,“你們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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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喬看的目瞪口呆,要不是時候不對早就吐槽了。
安琪乃至把路言止的照片給了他們,並且幾次誇大,“犯人必然是他,我作證,他一向都威脅清清另有她的家人!”
戚清打了下方向盤,拐進一條兩旁滿是高樹的街道,成果剛開出去幾米就聞聲噗嗤一聲,然後整輛車都失控了!
路言止微微歎口氣,摸了摸她的頭髮,“清清,你一個年青女孩子,為甚麼要活的這麼累?”
一起上有安琪導航,季尚成把車子開得緩慢,連續闖了五個紅燈以後終究到了路老頭兒家門口。
“如何了,戚清?!戚清?!”聞聲這邊的雜音,季尚成還覺得她遇險了,聲音刹時拔高。
季尚成原地踱了幾步,深吸幾口氣,“姓路的是不是有個爹在這兒?”
戚清一向覺得,作為一個實際的不能再實際的都會女青年,監/禁、虐愛情深等詞彙離本身很悠遠,但是當她復甦過來,看著連接本身的手腕和床頭立柱的手/銬時……
那幾個警/察正取證呢,卻見三個報案人已經絕塵而去,趕緊衝著車屁/股大喊,“哎,哎你們去哪兒,另有題目冇問完呢!”
他的一雙手也很標緻,十指骨節清楚,纖長有力,絕對是手控們最喜好的一款。
並且一起上的攝像頭都被滋擾了,他們底子就不成能被拍到,就算是過後翻舊賬也冇有證據!
“既然冇有,”對方昂首看過來,“那你們如何這麼必定是綁架?”
季尚成還在等她的反應,耳機中卻俄然傳來一陣雜音,然後就是悠長的死寂。
頭暈、噁心、滿身有力,彆的另有繚繞不去的刺鼻氣味,她思疑路言止同時對本身用了一種以上的玩意兒。
一聽是紮破輪胎,季尚成忍不住笑起來,“也算是扯平了,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罷休,罷休!”
除了右前輪壓到碎玻璃被紮破以外,車子無缺,冇有任何打鬥的陳跡……
“聽著!”安琪猛地一拍桌子,語速緩慢的說,“戚清從幾天前就一向收到各種騷擾和威脅,剛纔更是俄然落空聯絡,那麼你奉告我,這類環境下不是綁架莫非是逗你玩兒嗎?!”
“你覺得甚麼呀?”戚清蹲下去檢察輪胎的環境,“壓到碎玻璃了,能夠是哪個酒鬼半夜在這撒潑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