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等多久,就又有人來了。
福貴家的難堪笑道:“這空口無憑,也冇人能證明青蘿女人說得是真的呀。”
福貴家的滿臉愧色,笑容也掛不住了,便找了來由告彆而去。
福貴家的昂首,隻見杜月芷招了青蘿到跟前:“青蘿,有人瞥見你糟蹋了貴重的花,令老太君活力,你當著大孃的麵,說你做過冇有?”
“都是你們教的好主子,叫女人受了半日氣,再冇有誰敢衝到主子房裡抓人的,傳出去,我看你們一個個都吃不了兜著走!”杜月芷還未開口,抱琴先怒道。
杜月芷抬起眼皮:“你是做甚麼來了?”
“連你都不成,我們這些人更不頂用了。隻是這一次卻不知如何交差,夫人叫我們第一個把青蘿交上去呢!”
青蘿噙著眼淚,想讓杜月芷不要隨便說這類話,但是,她不能說,因為她曉得女人正在為了庇護她而儘力。
杜月芷點點頭,轉而看向福貴家的:“青蘿說冇有做過,你能夠歸去了。”
福貴家的戰戰兢兢回報給常氏,常氏大怒,罵她們都不頂用。
“罷了罷了,各位老姐姐放過我吧。這三女人一張嘴,能活活把人說死,看我這背後出的汗。我是不敢去的,你們誰有本領誰去,我甘心在外等著。”福貴家的連連擺手。
青蘿搖了點頭:“冇有,我冇有掐任何一朵花,更冇有糟蹋花圃,就連那束晚茶花,都是我從地上撿的。奴婢所言,句句失實。”
杜月薇也在一旁聽:“母親,你先彆氣昏了頭。看來這蠢貨並不像我們想的那麼無能,我們倒是藐視了她。實在光靠嘴皮子也算不上本領,她現在隻要一個哥哥能夠依托,這內院還是我們說了算的。”
常氏感覺女兒說得有禮,點了點頭:“不錯。依你看,我如何措置她為好?”
福貴家的道:“有人瞥見青蘿在路上拿著花甩來甩去,且青蘿走後,那園子裡一片狼籍,好幾種貴重的花被毀了。這類花是備著送禮,或者辦宴席用的,並冇有多少,以是老太君活力,才叫查一查誰糟蹋的,要拎出來重罰,以儆效尤。”
“小傷,無礙。”杜月芷轉頭道:“看茶。”
她隻曉得,敢跟她搶大哥哥的人,都是活得不耐煩了!?
她這連續串題目拋出來,福貴家的全答不上,隻是沉默。
杜月薇微微彎起紅唇,白衣黑髮,超脫慵懶,笑得有如仙子:“她不是受傷了麼,母親恰好能夠去看看她,為她請醫熬藥,最好判她個惡疾,三個月都下不了床,我們把動靜瞞起來,連老太君也不必曉得。看那賤蹄子還敢不敢到處張狂,又是湊趣人又是鬨動靜,還想超出我去。就算大哥哥不喜好我,她也彆想獨占大哥哥的寵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