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茹和杜月荇趕緊跟上。
杜月芷淺笑不語,畫壁和慎兒也出來了,嘰嘰喳喳圍著杜月芷,最後纔是青蘿。
“是不是伯母弄錯了?”
“是呀,我急著家去,從這裡走近些。你如何在這裡?來漫步?那你是來錯了地兒。這裡最孤單無趣,是府裡最偏的處所,就一個荷塘可看,不過夏季纔有人來賞蓮,現在還是春季呢,常日鬼都不來一個,要不是這裡角門離東府近,我也懶得走。”
“你白長了這雙眼睛,下次再不看我眼色行事,每月的新衣裳就彆想了!成日還敢在我母親麵前賣臉,我念著你年紀小帶著你,這都幾年了,你還是這麼不頂用,連個新進府的都鬥不下去!白養你了!不如奉告了母親,攆你和你姨娘去戰線房做活,免得丟人現眼!”杜月薇越說越氣,那氣勢上來,那裡另有二分在老太君麵前撒嬌柔滑的模樣,色厲內荏,皺眉痛斥,隻比常氏有過之而無不及。
眼看著人都走遠了,一主一仆這才往院裡方向去。
這府裡凡是姓常的,都能橫著走路。她們姨娘又不是甚麼好出世,貧賤內裡挑人才挑上來的,說身份,冇有常氏的話,也隻比如丫環身份高一點,生了女兒,又比管事的媳婦身份高一點,再往上就冇了。
“如何哭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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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芷看了看寥寂的前路,和福媽媽對視一眼,道:“二姐姐也從這邊走麼?”
杜月薇恨她剛纔不爭氣,差點當著杜月鏡給本身冇臉,伸手直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咬牙切齒道:“你還敢說,剛纔我幾度表示你,讓你不要說話,你偏要說,還鬨哭了五mm,你還嫌本身身上的事情不敷多?”
杜月芷聞聲有異,拉著青蘿細細一看,公然眼睛腫了。
那邊杜月芷正在前麵走著,忽聽背後有人叫:“三女人,等一等我們。”
“你住在荷花洞子裡?那豈不是冷死了。”
彆人聽來,杜月鏡這話近乎無禮,但杜月芷曉得這是她賦性使然,亦笑道:“二姐姐,我喜好這院子,是因為它是夫人奉老太君之意安排給我的,好的我住著承情,不好的,我也能清算得像個舒暢的住處,一樣不負長輩們的情意。我倒不在乎是不是下人住的,我們衣食住行都是她們籌辦的,如果她們碰過的我們就不能用了,那也太講究過了。主子主子同吃同睡,也能同心,不是更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