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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杜月芷正在前麵走著,忽聽背後有人叫:“三女人,等一等我們。”

杜月茹和杜月荇趕緊跟上。

“是不是伯母弄錯了?”

見杜月芷點了點頭,杜月鏡有些吃驚。荷塘四周有一處小院,是預備著給夏季乘涼的主子用的,常日隻要灑掃下人住。夏季冷,夏天呢,固然風涼,卻因花草陰涼,又近水,蚊蟲很多,女兒家皮膚柔滑,被花蚊子咬上一口就了得了,杜月芷如何會住在那邊?

杜月荇魂飛魄散,哪敢哭,吞著喉嚨道:“大姐姐,我並冇有,也不敢。”

杜月茹和杜月荇這才抬開端來,恍忽間有種死裡逃生的感受,對杜月薇更是又懼又怕。

杜月芷淺笑不語,畫壁和慎兒也出來了,嘰嘰喳喳圍著杜月芷,最後纔是青蘿。

杜月薇冷哼:“你們倆都給我記取,雖說都是我mm,可你們畢竟是庶出,現在還小,將來不知如何樣呢。到底是嫁給窮墨客過輕賤苦日子,還是嫁給王爺貴族過人上人的日子,全憑我母親的一句話。你們姨娘在杜府是吃糠咽菜,還是錦衣玉食,也全看你們的表示。這話,不要總讓我提點你們,曉得了麼?”

她的“不大好”說的很貼切,杜月鏡忍不住又笑了。

成英在身後給杜月薇按摩肩膀,笑眯眯道:“女人就是好性兒,這裡坐了半日教誨mm們,也該歸去安息一下子,早晨還要陪老太君用飯,商討過兩日去靜安王府的事情呢。”

這府裡凡是姓常的,都能橫著走路。她們姨娘又不是甚麼好出世,貧賤內裡挑人才挑上來的,說身份,冇有常氏的話,也隻比如丫環身份高一點,生了女兒,又比管事的媳婦身份高一點,再往上就冇了。

“記取了~”杜月芷唇邊含笑,遙遙承諾了聲。

“是呀,我急著家去,從這裡走近些。你如何在這裡?來漫步?那你是來錯了地兒。這裡最孤單無趣,是府裡最偏的處所,就一個荷塘可看,不過夏季纔有人來賞蓮,現在還是春季呢,常日鬼都不來一個,要不是這裡角門離東府近,我也懶得走。”

轉頭一看,蘭蔓招動手兒叫她們,身後的杜月鏡雙目灼灼,淺笑著走過來。

半勸半哄的把杜月鏡拉走,身後走過一大群人,還聞聲杜月鏡轉頭道:“得空派人來跟我說一聲,我就來了。”

“曉得了大姐姐,我們絕對不會違逆母親和你,你說一句話,我們甚麼都情願做!就是現在惹了姐姐心煩,我們就罪該萬死了,還求姐姐看在父親的麵子上,饒過我們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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