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開弓冇有轉頭箭,既然已經對他脫手了,這時候我也不考慮其他的事情了。心念一動,我再次儘力節製試煉之地的力量對他停止壓抑,同時,我手中的玄色長刀對他劈出儘力一刀。
或許是發覺到我心中的情感,他看著我,淡聲說道:“在你這個年紀,氣力達到如許程度的,這天下屈指可數,冇需求悲觀沮喪。本座修煉的年限遠超你無數倍,你的潛力龐大,將來不成限量!”
看著他的背影,我是完整愣住了,隨後回過神來,也來不及考慮甚麼了,收起黑刀,倉猝跟在他的身後走出了府邸。
不瘋魔不成活,媽的,拚了!
他的身材就悄悄的站在那邊,冇有還手也冇有閃躲,任由那些密密麻麻藐小的空間裂縫切割他的身材。他的身材就像是一片虛無,非論那些空間裂縫的力量如何的撕扯切割,都冇法何如他。
我腦筋一熱,凝神聚氣,儘力一拳轟向他的腦袋。
就像是在撕扯甚麼東西,一股天旋地轉的感受襲來,僅僅是頃刻間的工夫,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不在那片試煉之地中了。
力量綻放,像是快刀切豆腐似的,扯開了那祭壇上的光芒,無形的力量延長,直接將那座祭壇劈成了兩半。這一刀的力量使得有點猛了,劈開那座祭壇以後並冇有消逝,持續朝前延長,將廳堂劈開,那道力量延長而出,也不曉得會對內裡形成甚麼樣的粉碎。
連本身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男人嗎?
我身影一閃,來到他的身前,脫手如電,刹時抓住他的衣領。他還是冇有抵擋也冇有閃躲,目光很安靜的看著我,任我施為。
來到那座已經被劈成兩半的祭壇之上,我雙眸赤紅,喘著粗氣,死死的盯著空空的祭壇,心中很痛。
水晶棺不見了,那座祭壇上空空如也,甚麼都冇有。
我連連深呼吸,心中僅存的一絲明智勉強壓下了心中的猖獗。
“好刀!”他神采安靜,輕聲說道:“和十八獄曾經的那些人用的刀很像,但是力量分歧,很不錯!”
不是他的敵手,不曉得他想乾甚麼,從方纔的表示來看,他想要殺我的話應當不是甚麼難事,我也未幾想甚麼了,先見到何靜再說。
僅僅一個呼吸的時候,這條街道這邊清淨了。
不過,這潔白苗條的手掌上麵,有一道猙獰的傷痕,非常奪目。
她去那裡了?
她到底去那裡了?
他冇有迴應我,還是是那淡淡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