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生恰是。”
“教員過譽了,這隻是門生的一家之言,不必然精確。”
大殿裡靜悄悄的,白髮老者怔怔的看著麵前的少年,久久不語。
如果白髮老者指的是這個,那也太驚人了。
陳少君心中震驚不已。
白髮老者搖了點頭,經意共鳴,浩氣長河照應入體,這二者已經給出了答案,已經不是他能夠評判得了的。
“儒即我,儒道即真我……這就是儒道的真意嗎?”
“教員、教員頓悟了!”
文殿超然物外,不在八大學派之列,對於八大學派的門生也冇有任何的成見。
他為救徒弟轉修文道,固然帶有目標性,但是尊師重道本身不就是儒道所倡導的嗎?又何錯之有?
“印記,甚麼印記?”
“能夠了,你能夠進入後殿了。”
“儒即我,儒道即真我……”
不止如此,在接收了大量能量以後,陳少君感受冊頁上本來恍惚的筆跡也俄然清楚了很多,模糊能辯白出一些字形,隻是還差點甚麼,冇體例能真正看清。
光冕祭壇是孕育光冕的處所,也是相同六合的處所,陳少君修為不敷,天然還冇法抵抗這股大道的威壓。
陳少君慎重道,一番話字字珠璣,擲地有聲。
這是浩然正氣!
另一側,陳少君卻並不曉得產生在白髮老者身上的竄改,他的腦海中美滿是老者最後莫名其妙說的那番話。
“你就是陳少君,子莒學派的弟子?”
“哈哈!”
“竟然都是進入了金色冊頁內!”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醇厚的聲音傳入耳中,就在光滿祭壇的火線,兩名青色長袍的儒道宗師早已冷靜的等候著。
……
“印記,到底是甚麼印記?”
“本來如此,本來如此……不曉得也好,一定不是一件功德!”
嗡,隻是一眨眼,統統統統便消逝無蹤,而白髮老者也收回了手指。
“嗡!”
孔聖雕像固然是泥塑之身,但與先賢精義相通,也好像賢人兼顧普通。
“也罷,本日受你恩德,偶然中領了先賢之意,便乾脆助你一臂之力吧,你體內的印記過了十餘載,已有鬆動之兆,我便乾脆替你加固吧,也可替你免了將來一劫。”
陳少君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直起家來,才望向其他處所。
“想不到一輩子讀書,還不如一個後生長輩,受教了,年青人,這一關,你過了。”
其他學派的門生如果在此必定會非常驚奇,因為統統人都曉得,文殿中的護經人向來惜字如金,普通隻要點頭或者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