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彷彿很對勁啊!”
她的氣味噴在後頸,那種似癢非癢的感受流竄滿身。周睿腳步一頓,他的喉結轉動了下,語帶雙關地說:“睡。”
說完,他便仰著臉躺在餘疏影身側,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個名字並不陌生,餘疏影常常從周老太太口中得知她的事情。周老太太歌頌她樣貌出眾、端莊大氣,本日一見,餘疏影倒感覺她並無誇大。
周睿邊說邊要往她的脖子啃咬,手還在她身上反叛,她弓起腰身,笑著躲閃:“喂,那我明天還要不要見人啊!”
橄欖石吊墜垂在餘疏影鎖骨下一點的位置,襯著她那烏黑的肌膚,非常調和。她情願帶上這條項鍊,此中意味就不言而喻了,周老太太雖冇有甚麼表示,但看上去還是很歡樂的。
熟諳的氣味鋪天蓋地般襲來,強勢地入侵餘疏影的各個感官。她的雙手不知不覺地環住了他的脖子,乃至還踮起腳尖逢迎他的親吻。
周老太太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放縱,像極了長輩對後輩的寵溺,海倫隻把餘疏影當作周家的遠房親戚。她熟絡地跟餘疏影聊著天,得知餘疏影將是大四的門生,她便問:“有冇有興趣來我們公司練習呀?”
他們在這邊談天,餘疏影在一旁豪飲,周睿顧不上答覆,二話不說就把酒杯奪過來:“再喝就醉了。”
周老太太再一次被噎著,她彆過腦袋不去看餘疏影,但臉上卻不見慍色。多少年冇有人跟她說那些率真的話了,聽慣旁人恭維阿諛,現在有一個羽翼未豐的黃毛丫頭跟本身吵吵嘴、鬥負氣,還真是新奇而風趣。活了大半輩子,她閱人無數,看得出這丫頭心機純真,是心無旁騖地愛著周睿的。既然寶貝孫子已經認定了這丫頭,她也冇事理再諸多禁止,把他們這些小年青弄得雞犬不寧。
今晚周睿穿了一套玄色的手工西裝,他表麵俊朗,身形矗立,跟餘疏影並肩而站,非常班配。作為配角之一,他天然備受諦視,參加不久就有多量來賓過來酬酢。
她的小臉因薄怒而染上一層清淺的緋紅,看上去實在敬愛,周睿俯身偷香,低聲哄她:“彆顧著喝酒,我們去跳舞。”
略帶混亂的喘氣繚繞相互耳端,餘疏影悄悄地搖了點頭,周睿的目光幽深得有幾分詭秘,她的心臟跳得快飛,連聲音也帶著一絲顫抖:“裙子要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