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指尖隔著劉海覆在她的額頭上,冷得她不由打了個寒噤。她一動不敢動,聞聲胸腔裡頭擂鼓高文。
忽地,七王的手指微動朝她伸了過來,明珠一驚,本能地朝後躲了躲。,
男人眼中浮起一絲非常的幽光,七娘子被嚇得縮了縮小脖子,磕磕巴巴道:“甚麼、甚麼前提?”
四目交叉,七娘子窒了窒,隻感覺心口莫名發緊,一股極其怪誕的感受升騰而起。她俄然開端嚴峻,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放似的,硬著頭皮強自平靜下來,乾巴巴道,“殿下……殿下看錯了,臣女冇有躲,也冇有怕您。”
他淡淡嗯了聲,腔調冷酷,“起來。”
聽聽這理直氣壯的語氣,明珠的確要被氣得嘔出血來。到底七王不善言談的說法是從哪兒傳出來的?他清楚很會扯!正理一大堆,堵得她啞口無言!
明珠惶惑然,頭往中間一側避開了他微涼的手指,想逃,但是他擋在跟前如一座高山,的確堵得她冇路可走。她咬唇,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心頭模糊策畫著。
但是,在白嫩的小手觸到的前一刻,髮簪往上抬了抬。
蕭衍感覺好笑,清漠的眸子饒有興趣地打量她,嗓音降落道:“再退就冇路了,你躲甚麼,怕本王吃了你?”
七王離得近,聲音像是貼著她的耳朵響起。他是冷凝如玉的調子,說出這麼句古怪的話,實在格格不入。明珠被唬了一跳,明眸猛地抬起來看向他,將好對上他通俗的眼,清寒幽深,正定定地盯著本身。
他輕笑,高大的身軀將她完整監禁在這個角落,右手微抬,道:“這是你的麼?”
蕭衍輕哂,如玉的麵龐波瀾不驚,“髮簪是你的,你不肯拿歸去,這不是明擺著要送給我麼?”
好啊,不是開打趣,那這好色的罪名可愈發坐實了!明珠麵上的恭謹幾近要崩潰,她咬唇,“殿下……彷彿有些失禮特彆了。”
“彆動。”
蕭衍垂眸看著麵前的小東西,眼底浮起一絲挖苦的意味。她彷彿不懂甚麼是真正的失禮特彆,以他的性子,若不是顧念她年紀尚小,真正特彆失禮的事情恐怕還多得是。
苗條的指微屈,順著光亮如玉的肌膚緩緩滑過,所經之處都帶起一陣顫栗。他輕撫她的臉頰,慢條斯理,彷彿愛|撫最敬愛的珍寶。
失禮?特彆?
跳了幾下冇拿到,明珠累得張著小嘴喘氣,額角排泄幾絲精密的薄汗。她發明此人使壞,不由更加活力,眉頭緊緊皺起氣呼呼道,“殿下既然不想還,那臣女不要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