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服麵前這位左將軍休要管舞陽縣,用心於麵前的仇敵?
畢竟遵循他的設法,眼下何璆應當在項宣帳下纔對,如何會跑到許昌來?
就像陳陌所說的,他也覺得那支南陽賊早就在前些年毀滅了。
三月二旬日,何璆正式打出‘南陽義軍’的燈號,率五千義兵、五千雜卒下了臥牛山,徑直朝平輿縣進發。
這群罪跡斑斑的逃亡之徒,必定不能被各縣官府所容,隻能求庇於何璆的麾下。
鑒於陳陌的軍隊行軍至下蔡需求時候,趙虞也不急著回舞陽,籌辦在許昌住上幾日,忙裡抽空伴隨幾位夫人,畢竟子嗣的題目,不止李郡守多次委宛催他,他三位夫人也焦急地很。
話音剛落,同在帳內的陳陌不動聲色地甩鍋給南陽郡,他皺著眉頭轉頭問魏汜道:“南陽叛軍不是被貴郡剿除了麼?”
乃至他還得知潁川郡派了三萬軍隊去援助陳郡。
這也難怪,畢竟何璆之前派人在南陽郡鼓勵兵變時,也並未正式打出‘南陽義軍’的燈號,是以南陽方麵固然也猜到當年的南陽義軍仍有倖存,但卻覺得隻是少數漏網之魚不甘心失利,暗藏在暗處乘秘密抨擊他南陽郡,卻不知南陽義軍卻在那年的寒冬活了下來,乃至於,在隨後與臥牛山群賊的火拚中獲得了勝利,日漸強大。
看著這魏汜不知所措而又委曲的模樣,趙虞悄悄感覺好笑,本著見好就收的設法,他開口禁止了王慶與陳陌二人,正色說道:“好了,現在不是爭辯錯誤的時候,這支臥牛山賊……不,南陽賊,他們此番下山,必定是投奔項宣而去……這夥人氣力不弱,賊首張翟、何璆等人又長於避實就虛,他們此番投奔項宣,項宣的氣力怕會大大加強……”
三月十四日,趙虞從陳郡回到了許昌,在都尉署見到了王尚德派來的使者魏汜。
還彆說,固然項宣滿臉烏青,但他卻當真地聽著何璆的建議——或者乾脆說是那周虎的建議。
趙虞點點頭,又道:“現在已能夠證明,項宣攻擊陳郡,就是為了逼我潁川分兵,雖不甘心被他擺佈,但目前隻能派重兵駐守陳郡,不然項宣見未能達到目標,持續騷擾陳郡,遲誤了陳郡的春種一事……”
趙虞先是承諾,旋即故作難堪地說道:“共同出兵一事該當如此,隻是……以眼下我潁川郡的兵力,或不敷以承擔主攻的任務,隻能起到管束項賊的感化……”
『莫非項宣發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