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事,章靖與趙虞、薛敖幾人挽留,對老太師說道:“自出兵討伐江東叛軍至今,父親未曾皆好好歇養,現在得空,不如在孩兒這邊稍住幾日,何必急著回朝中?”
鄒讚明顯也已從禦史張維那邊得知了那幾支賊軍的事,聞談笑著說道:“想要在泰山郡這茫茫山海找到那支賊軍的蹤跡,還要將其剿清,恐怕冇有那麼輕易啊。”
見薛敖彷彿有所曲解,趙虞趕緊解釋道:“我毫不敢對那位公主有任何非分之想,隻是……李奉、李勤兄弟或許曲解了甚麼。”
“是!”鄒讚點頭應道。
“不敢。”
“好了好了。”
而鄒讚彷彿也與陳太師想到了一處,神采凝重地說道:“當日孩兒覺得二虎已經伏法,未曾細想,現在回想起來,那趙伯虎的名字就有蹊蹺……‘伯虎’其名,或許是其表字,倘若果然如此,有伯虎、則必有仲虎!……或許這纔是真正的‘二虎’!”
趙虞點頭解釋道:“有陳陌、王慶、張季三人坐鎮潁川,郡內守軍也充沛,此番我隻抽調了兩萬餘兵力,足以應對突發變故。”
而隨後崛起的趙璋、趙瑜兄弟,也恰好就考證了這一判定。
饒是陳太師,也被天子這番問得有些發懵,微皺著眉頭拱手道:“陛下未曾收到老臣派人送至朝中的戰報麼?”
“明白。”
實在趙虞真正的目標,並非是為了抨擊東宮太子,但既然老太師曲解了,他也冇有解釋――畢竟這也是一個相稱不錯的來由,或者說動機。
說到這裡,陳太師俄然閉口不言,神采微變。
彆看這位天子有很多次與陳太師鬨地極其不鎮靜,但實在縱觀全部晉國,他最信賴的就是陳太師,畢竟陳太師乃是先帝的養子,從小與天子一起長大,既有君臣之情,亦有手足之情。
在眾兄弟當中,或許其彆人還會顧忌薛敖,但明顯鄒讚並冇有讓著這位弟弟的設法,聞言輕笑道:“三弟、六弟我天然信得過,至於你嘛……”
趙虞暴露一個無法的笑容,旋即翻身上馬,與薛敖以及隨行世人,緩緩朝西麵而去。
看著心煩意亂的天子,鄒讚俄然心下一動,嘴唇微張。
鄒讚聞言看了一眼趙虞三人,旋即轉頭對陳太師說道:“父親,不如我亦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