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嘛……卑職隻能說,在未曾觸怒周都尉的環境下,周都尉還是非常好說話的。”
高木在得知此事毫不料外,畢竟他昨日在與趙虞、廖廣等人一同喝酒時,就大抵聽趙虞報告了接下來他要做的事,即戳穿楊定欺瞞公主的謊話。
“估計不是冇人娶,而是冇人敢娶。”打量動手中的金令,趙虞淡淡說道:“倘若我冇猜錯的話,阿誰晉國的天子,大抵是真的將他孫女當作了吉祥,或者某種增福添喜之物,誰敢動當明天子的禁臠?楊定想當駙馬,也得看他有冇有這個命,彆到時候駙馬冇做成,反而被天子尋個藉口給宰了。嗬嗬嗬,我倒是巴不得他能當上駙馬,當時他必定會召回邯鄲,眼不見為淨;而我們,也就有機遇暗中節製葉縣了。……至於今後,他戔戔一個駙馬,花瓶罷了,能奈我何?”
他瞥了一眼尹兒與馮宮女。
趙虞聞言輕笑道:“野心很大又如何樣?礙著誰了?這天底下,誰不是充滿野心?布衣之子不想躬勞於地步,想通過宦途平步青雲,燦爛門楣,這不叫野心?有錢的商賈,想賺更多的錢,這就不叫野心?我不否定,我周虎是有野心,但同時我也情願遵行律令,遵循端方,是以李郡守也好,朝廷也罷,都采取了臣……明白麼?”
此時,何順在旁說道:“大首級,那楊定一定會為了其老婆而屈就,萬一他一心狠,丟棄了嫡妻,順勢做了帝婿駙馬,那我們豈不是……”
“臣有說錯甚麼麼?”
“那為何延亭哥哥會那麼說?”她皺著眉頭問趙虞道。
看著趙虞舉起的右手,公主內心剛集合的那點底氣,頓時煙消雲散,再次暴露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你想如何證明?”公主驚奇道。
這個行動,讓吉祥公主下認識向其右邊挪了挪。
“千真萬確。”
『唔?』
趙虞攤攤手笑道:“顧名思義,替公主殺了那楊定的夫人……”
“他當然有他的目標。”趙虞輕笑一聲說道:“好處使然。……臣方纔說了那麼多,隻是想證明臣並冇有侵犯的公主的企圖,相反,臣一向都在庇護公主……”
“那是公主你自找的。”趙虞毫不客氣地回道:“倘若昨日公主也能靜下心來,似這般安溫馨靜地聽臣解釋,那不就不會捱打了麼?”
看著公主一副杯弓蛇影的害怕模樣,趙虞微微一愣,旋即輕笑著:“當然,周某並未是獎懲公主而來,如果與公主商討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