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在相互見禮後,陳勖輕笑著說道:“勞公子走一趟,陳某有些事想就教公子。……公子請坐。”
程周頓時麵色一變,趕緊說道:“我不是這個意義……”
“公子……”吳懿成心禁止趙寅再說下去。
他將向賡的手劄出示於三人,旋即笑容滿麵地說道:“春分已至,積雪漸消,薛敖麾下的太原馬隊已在開封一帶逞凶,殺我義士、斷我糧道,我麾下向賡幾次設伏、勾引,皆不能將其重創……”
是的,此次他義軍‘會戰梁城’並不順利,統共五路義軍,荊楚、長沙兩路直接缺席,且江東義軍也不肯派來主力,這導致集結梁城的義軍整整少了一半。
為了消弭這些馬隊的威脅,駐守鹹平縣的叛軍大將向賡唯有被迫求戰,但願能讓麾下的步兵重創這支馬隊,迫使太原馬隊退回開封。
程周較著還冇考慮好,皺著眉頭含混說道:“他說得也有理……但,此次若散了,下次恐怕就不知甚麼時候才氣再結合分歧了……”
仲春初,氣候垂垂轉暖,而積雪亦開端溶解。
這二旬日,能打下梁城麼?
他當然曉得陳勖在擔憂甚麼,不過就是擔憂晉國展開反擊後,其江夏義軍守不住眼下的地盤。
“呃……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