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位部將那英勇魁偉的模樣,項宣對勁地點了點頭。
趙虞搖點頭說道:“不過,他應當不是為了攻城而來。……倘若他原定就籌算攻打許昌,不成能伶仃前來,臨潁、鄢陵方向的叛軍必定也會協同攻城。但是,南城門、東城牆遲遲未曾響起警鐘,可見城外並無敵情,換而言之,那項宣是伶仃前來。”
從旁,長史陳朗見趙虞與荀異二人的對話並未說到點子上,便忍不住問道:“那依周都尉之見,那項宣會攻城麼?”
不過說歸說,趙虞終究還是命令封閉了城門,畢竟那項宣現在已經含怒分開了,開著城門確切冇甚麼意義。
隨後,一群人便再次巴拉巴拉唾罵、嘲笑起來,直聽得許昌西城門上的守城兵將們心中憤激。
門侯王伉率先反應過來,朝著在旁的眾士卒喝道:“可曾聽到都尉大人的號令?給我罵!狠狠地罵!”
“你出去!”
“咳。”
趙虞大聲回道:“項宣,不敢就說不敢,何必冒充藉口推委?你若不信我……好,我就在這裡當眾賭咒,你進城來,我不殺你,如許你總對勁了吧?”
功曹參軍荀異看著城外遠處的叛軍問趙虞道。
在一片沉寂的城門樓上,站在趙虞身邊的靜女腦海中胡想著上述景象,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不但引發了田欽、廖廣、王伉、陳朗、荀異等人的側目,就連趙虞、牛橫、何順亦一臉莫名地看向了靜女。
“哈哈。”
『這個該死的周虎……』
以田欽、廖廣、王伉幾報酬首,一乾兵將麵麵相覷。
“那項宣會退兵麼?還是順勢攻城?”
聽到這話,站在趙虞身先人群中的功曹書佐馮衠,立即從懷中取出筆與冊子,神采古怪地將周都尉的這道號令記錄下來,作為待會兒發放‘誇獎’的根據。
趙虞點點頭。
“噗。”
“周虎,有本領你便率軍出城,與項某一決高低。”
嚴脩神采凝重地點點頭,旋即說道:“不如先行撤兵,從長計議?”
因而乎,城牆上的士卒們一下子就被變更起了主動性,越罵越凶,那一句句唾罵會聚成聲潮,完整蓋過了城外項宣等人的聲音。
“那如何辦?”嚴脩躊躇說道:“若僅隻要我二人的軍隊攻城,怕是冇法威脅到許昌……”
“這個就說不好了。”
“罵歸去?”
哪怕是趙虞麵服心不平的田欽、廖廣幾人,亦冇法否定這一點。
城外的項宣氣急反笑道:“周虎,論卑鄙,項某遠不如你,你想用這類三歲小兒般的教唆賺我性命,是否是過分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