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義舍？”石原驚詫地問了一遍。
“瞎忙。”
“唔……”
「……夫君曉得妾身當時有多丟臉麼？」
“準了。”
楊敢搖了點頭，從旁，賀豐卻開口道：“我感覺阿誰黑虎義舍懷疑很大。”
“石原，哈，返來了？快出去。”
“是！”
石原、許柏、王聘、陳貴四人聽得麵麵相覷。
聽到這話，在坐的人皆笑，畢竟縣衙內的人都曉得，縣令劉毗懼內，‘王氏女’的謊言一出，這位不幸的縣令大人每晚就隻能睡在書房裡，縣衙裡的人背後裡暗笑。
見石原低頭看向他桌上的紙，馬蓋也不粉飾，笑著說道：“我在思慮一種可用的兵陣……”
在悄悄佩服之餘，石原正了正神采，拱手抱拳嚴厲地說道：“卑職石原，特此前來向縣尉覆命，懇請迴歸縣衙。”
說著，他有些不敢信賴地問馬蓋道：“縣尉，我傳聞黑虎賊已有近五百人範圍？”
拜黑虎賊這個陰損的謊言，他與他夫人鄒氏的乾係又嚴峻了起來。
“唔。”石原點點頭說道：“我在進城時，與城門口的弟兄們聊了幾句，從他們口中得知了黑虎賊的事，方纔來縣衙時，又剛巧跟楊敢大哥聊了聊……”
不識字，如何看得懂先人留下的兵法？
懷著略有些衝動的表情，石本來到了馬蓋的班房外。
石原微微搖了點頭，旋即轉頭問賀豐道：“那這間黑虎義舍，可曾做出甚麼可疑的行動麼？”
馬蓋搖點頭說道：“關於‘王氏女’的事，縣衙早已辟謠，但縣人還是對此津津樂道，不能製止。至於你說開釋謊言的人或是黑虎賊，這一點我也思疑，但辟謠者不知所蹤，這件事也冇法查證，就隻能……”
半晌後，見機會差未幾了，他便低聲問道：“縣尉，傳聞黑虎賊又返來了？”
固然昆陽並非他的故裡，但他也不會容忍黑虎賊在昆陽胡來！
馬蓋思忖了半晌，旋即點點頭說道：“不錯，你所說的，也恰是我先前所考慮的……”
『……』
“一定……”
當然，即便冇有猜到全數，但石原確切猜到了大抵。
聽著楊敢、賀豐等幾名捕頭你一言我一語的報告，石原暗自將黑虎義舍的位置記在內心。
馬蓋笑著點點頭，伸手錶示石原坐下，隨口向後者扣問此次返鄉途中的經曆。
許柏忍不住問道：“這個黑虎義舍，莫非與黑虎賊有甚麼乾係？”
石原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