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虞聞言深思了半晌,亦正色說道:“鄭家的店鋪,退出汝陽,今後不得涉足!”
獲得趙虞開釋的美意後,鄭州天然無有顧慮,便帶著堂弟鄭潛來到了趙氏米鋪的二樓――考慮到街上另有很多本地人盯著兩家米鋪,要麵子的堂兄弟倆,走的是趙氏米鋪的後門。
第一次是在汝陽侯府的宴席上,但當時聽到趙氏父子分開前那番話,他就靈敏地認識到這對父子倆能夠不簡樸,而究竟證明他的判定是精確的,誰能想到,一個十一歲的孩童,竟然差點就把他鄭家給搞垮了。
而魯陽趙氏之名,也就此傳遍諸縣。
在旁,張季與靜女皆暴露了震驚之色。
鄭州哭笑不得,他抬手作禁止狀,無法說道:“好了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他還不曉得他的表字呢。
“當然!”
聽到這話,趙虞微微愣了一下。
明顯鄭州也清楚此中啟事,在瞥了一眼鄭潛後,笑著說道:“鄙人本日僅以鄭家後輩的身份前來,二公子就莫要如此拘禮了,固然二公子年紀尚輕,但依二公子的睿智,我等亦不敢托大,不如如許,我等平輩訂交,二公子若不嫌棄的話,喚鄙人子象便可……”
“非得如此麼?”
鄭州還將來得及開口,鄭潛卻先氣樂了:“你對鄭家留著情麵?”
趙虞彆有深意地看了幾眼鄭州,旋即笑著說道:“說的也是。……近似的這類蠢話,我產業初也有人提過,說甚麼鼓勵我魯陽的災黎來汝陽,當時我魯陽但是有近萬災黎呢,現現在更多,個個對鄭家憤恚填膺……”
『這小子……』
趙虞點頭說道:“子象兄曲解了,讓鄭家接受嚴峻的喪失,這不是小弟的目標,小弟但願的是鄭家正視本身當初的放肆放肆,賜與我趙家博得的尊敬與道歉。……倘若鄭家不肯接管這個前提也能夠,那就換一個,讓這位世子帶著王直那惡仆親身攜禮到我鄉侯府道歉,再讓我家家仆將王直那惡仆打斷四肢便能夠了……”
“對啊。”趙虞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待放下酒碗後,鄭州道瞭然此行的來意:“本日,族中的長輩派我前來與貴家談判,但願鄭、趙兩家握手言和,這一仗,我鄭家喪失了7、八萬石米,摺合下來約五百萬錢……”
趙虞這才反應過來,拱手說道:“一時走神,子象兄莫怪。”
畢竟,就在當初汝水諸縣縣令紛繁聽信汝陽侯父子調撥而斷絕賜與他魯陽縣的賦稅幫助時,卻反而是鄭州這個鄭家後輩,死守最後的承諾,持續幫助魯陽以工代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