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說完,蘇澤就跟著黑水走到了一座幾近頂著天花板的大書廚前,看了半天也找不出構造,便再次擺手呼喚出青鋒,號令道:“把它砍了。”
“是是是,以您的名義……”鄭明接住令牌,看都來不及看,就回身朝密室門外走去,但是還冇等他走出兩步,就像俄然被電擊槍電楞了一樣,然後生硬地轉頭看著坐在沙發椅上的蘇澤,用顫抖到磕巴的聲音問:“您您您您您……您是龍騎軍團長?”
“還好還好,應當冇被砍壞幾本……”趁著鄭明等人蹲在地上撿書的工夫,蘇澤率先推開暗門走了出來。
“城主都死了,誰讓你以城主的名義去傳話了?”蘇澤從腰包裡取出一麵手心大小的純金令牌,像丟渣滓一樣拋到了鄭明手裡,“在黑櫻桃反應過來之前,快去吧,以我的名義。”
“放心吧,你的正牌城主十有十一是回不來了。”蘇澤往那把沙發椅上一坐,思考著說:“參與魂草爭奪賽的學員,在叢林裡遭到了黑櫻桃的攻擊,我從活口嘴裡撬出話來,得知你們的正牌城主恰是黑櫻桃駐灰象城分部的祭奠。我跟黑櫻桃的首級也算是熟人了,她曉得我插手了魂草爭奪賽,更曉得我瞥見黑櫻桃就殺,以是隻要我返來了,你們的城主就隻要死路一條。城主身份顯赫,如果流亡出城,不成能不被髮明。但如果留在城中,與其被我問出點甚麼再殺掉,不如她本身脫手毀屍滅跡來的潔淨。”
想到這,蘇澤擺手呼喚出了黑水,打量著四周說:“把密室找出來。”
“甚麼?”聽到蘇澤給城主扣上的罪名,衛兵們都嚇傻了!
被鄭明等人這麼一鬨,蘇澤不由微微一愣,再想捕獲到那一絲香味時,繚繞在鼻尖的也就隻剩李莎莎的體香了。
雖說剛纔那點淡雅的花香有些熟諳,但這類似幻似真的證據底子做不得證據。蘇澤倒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而大動兵戈,既然有人照明,那他就在這間不敷百平的鬥室間裡好好轉轉,細心搜尋著每一個角落。
一聽這話,鄭明嚇得趕緊點頭擺手,神采丟臉地說:“小爺,您就饒過我吧!我去找陸庸平代理城主一職,他必定冇定見呀!但是等過兩天正牌城主返來了,要曉得是我告訴陸庸平來代理城主的,那他不得把我的皮扒了?”
聽到這個題目,李莎莎立馬將鋒芒指向了呆若木雞的鄭明等人,“問你們呢,灰象城的二把手叫甚麼名字,在灰象城待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