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彤斜說的聲淚俱下、動人肺腑,然後抬起小手,重重地指向了一旁捂著臉的齊有量,激烈控告道:“歸根究底,都是因為他!都怪齊有量開了個思疑你的頭,才害我們差點分道揚鑣!蘇澤,你說吧,到底是蒸是煮,還是胸口碎大石?隻要你開口,我現在就幫你廢了他!”
李莎莎懷裡的球球,大眸子賊溜溜地一轉,隨即跳到蘇澤頭頂,清清嗓子,五音不全地唱道:“因為愛情~不會等閒哀痛~以是統統還是幸運的模樣~”
黃彤斜本覺得齊有量會跟本身吵吵兩句,哪想到他竟然挑選了乖乖認命,這令她迷惑不解地問:“喂,你傻啦,為啥一小我扛雷?”
“你們……你們真不害臊!”見狀,齊有量也羞紅了臉,從速起家跟隨黃彤斜而去,邊跑邊喊:“學妹,你慢一點,我對你是至心的!”
“嗯嗯嗯!”球球一臉懵懂地承諾:“總之本球可首要啦!”
剛一瞥見走出樹林的蘇澤和李莎莎,他們就忍不住隔空大呼:“蘇――澤――,我――們――錯――啦――!”
“莎莎,你你你你……你彆胡說話!”聽到李莎莎的話,黃彤斜刹時滿臉通紅,然後二話不說就捂著臉衝進了山洞,“我跟他是明淨的!”
李莎莎抿嘴一笑,用胳膊蹭了蹭蘇澤,笑嘻嘻地說:“如果是冇有我們,他倆必定冇戲。忘了嗎,剛退學的時候,黃學姐還跟你剖明過呢!就是因為有你在書院裡,齊學長的放肆放肆勁才垂垂消了,他本就長得人模狗樣,現在冇了城主大少的脾氣,天然更討女孩喜好。我們初到羚羊城的時候,黃學姐不是硬要去插手齊學長的家宴麼?當時候我就感覺他們之間有點含混的苗頭了,可惜被劉學姐她們橫插了一腳,這才害得他們停頓遲緩。然後又是多虧了你,三兩下就把劉學姐的放肆氣勢給滅了,終究給他們倆騰出了空間。”
齊有量和黃彤斜難堪地對視了一眼,然後低聲下氣地勸道:“蘇澤,你彆生我們的氣了。內裡涼,你跟我們一起出來烤火吧。”
李莎莎從蘇澤頭頂奪回球球,笑道:“大木頭,球球這是在說,學長和學姐有一腿呢!”
齊有量二人哪曉得蘇澤早已窺破天機,聽到發問,立馬搶先恐後地搶答:“蘇澤,你冇有殺錯人,他們就是黑櫻桃派來的臥底!這是我們在山洞裡發明的內鎧,另有他們的兵器,範淺學弟正用它們切肉呢!”
聽李莎莎把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說的頭頭是道,蘇澤哭笑不得地搖點頭,摸著她懷中的球球說:“連你都發覺了,我卻纔方纔曉得,看來我真是根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