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的季候,中午太陽灼人,夜裡晚風涼爽。但是山林中日夜溫差較大,而蘇澤又被冰冷的河水濺濕了長袍,如果不能快點把本身弄乾,抱病是不免的。
“為甚麼?”李鯊不明白,黑衣人不是都已經被節製住了嗎,那為甚麼還要躲起來?
“你們就這麼想死嗎?”蘇澤閒庭信步般走向黑衣人甲,“我感覺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在你們奉告我是誰派你們來的之前,我是不會讓你們死的。”
“啊――!啊――!”黑衣人甲用顫抖的雙手捂住被匕首刺穿的臉頰,劇痛讓他隻能在微微伸開的唇齒之間收回痛苦的慘叫!
就在黑衣人甲的高低兩排牙齒即將合攏的刹時,蘇澤的魚腸匕首也刹時脫手而出!隻見那抹鋒利的刀刃在暗中的夜空中劃出了一道月色的流光,於電光火石之間刺進了他的左臉,再從他的右臉穿出,刀刃竟不偏不倚地插在了他的高低牙縫之間!這麼一來,就算黑衣人甲咬裂了咬肌,也再不成能咬破藏在齒間的毒囊了。
“蘇澤,你籌算把他們如何辦呀?”李鯊抱著球球,看看被使魔們團團圍住的三名黑衣人,再看看坐在石頭上烤火的蘇澤,說:“他們不是說今後不會再找我費事了嗎,要不你放了他們吧,跟黑櫻桃死磕能有甚麼好了局?”
“我這條命是師尊給的,他的遺言是毀掉黑櫻桃。”蘇澤悄悄搖了點頭,摸摸身上差未幾乾透了的長袍,這才背朝三名黑衣人說:“二哈,把阿誰手腳都被我挑斷的傢夥帶過來。我想要一個十字架,你懂?”
認識到本身透露了壽舒的存在,黑衣人乙頓時悔得肝腸寸斷,立馬挺起家子長嘯一聲:“隊長,部屬氣力不濟,不能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了!事到現在,我唯有以死賠罪,您的知遇之恩,老子來生再……咯!”
疼痛和驚駭,既能讓人膽小,也能讓人強大。在生命遭到威脅的時候,哪怕明知本身絕非蘇澤的敵手,最原始的求生本能也讓黑衣人甲忍痛抽出了插在臉上的匕首,然後猖獗地撲向了蘇澤!
“你癡心妄圖!”黑衣人乙拚儘儘力揚起上半身,瞪著眼睛吼道:“小王八犢子,老子就是死,也毫不會奉告你半點與我們隊長相乾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