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來,你等著給她收屍嗎?”柳滄龍痛斥一聲。
那是不是,柳滄龍也是七寸最虧弱?
“你傷了白蟒,她的族人不會放過你,這幾天待在這兒,那裡也不準去。”他說著,將我放在柔嫩的床榻上。
我爹固然年過半百,但一貫重視保養,聲音宏亮,中氣實足。
我被柳滄龍抱著帶回了他在人間的宅邸。
柳滄龍說完這話,將我整小我抱起來朝著內裡走去。
“這個時候最弱?”我愣了愣。
可這一次,他竟然都冇跟上來,而是讓柳滄龍就這麼帶我分開了?
為甚麼柳滄龍說的話,他竟然啞口無言。
他不是還在陰司嗎?
甚麼意義?
江安序帶著我走到內裡。
最內裡的屋子裡傳來男女悶哼的聲音。
如何會如許!?
我的目光順著女人的身材,找到了江安序所說的七寸。
成敗在此一舉!
利刃刺破血肉的聲音在沉寂的房間裡格外刺耳。
我深吸一口氣,高舉起手中的款項劍,朝著那紅色的標記狠狠刺了下去!
他如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