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你不該哭,不值得。”商臨擦起眼淚來真的和江辭雲特彆像,行動,迂迴的頻次,乃至是輕柔感都很像。
“對你來講,人生冇遺憾了吧?”我問他。
他皺著眉頭:“不,你真的病了。”他戳戳本身的太陽穴說:“這裡。”
我瞪眼著他,垂在兩側的手模糊顫栗,我很想揮起拳頭給他狠狠揍一臉,可一想到他捱過那麼多大,我的拳頭倒是如何也伸不起來,最後的最後,隻是遲緩鬆開。
他不讓我進,我想著也隻能分開。
商臨說:“你一點也不懂他。或許你被彆的男人碰了,他會要你。但如果是我,他不會。”
我冇說話,望著她。
我給她量了身高,她長得很像辭雲,眼睛,鼻子,嘴巴,都像。我就是每天麵對如許一張臉,彷彿親身感受了一遍沈茵當初的痛。
他說本身很壞,壞得很通透。我說不是,因而他笑了,他點頭承認,說本身不是好人,隻是個不幸的人。
“我想去逛逛。”我說。
“林超?”
朗朗的讀書聲吸引了我,再過幾年,小彥也會上小學,而我本身的讀書期間已經遠得像是上個世紀的事。
她把孩子送到黌舍,然後和我在操場的一張椅子上並排坐著。
我冒死守住的最後一道防地就這麼被攻破了。因為商臨的話真的成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