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謝潯曉得他前麵定然另有話,他對實際的政治不太體味,汗青卻還是曉得的,如果憑武功就能掌權的話,那汗青上也不會有那麼多宮闈爭鬥和傀儡天子了。
長安駐紮的南北兩軍可不是花架子,非論是兵士本質還是設備都要比處所軍隊強的多,固然敗北嚴峻,可天子有此神通,管理起來倒是輕易得很。
謝潯一心求道,除了對民生多凋有些感慨外,對政治哪有多少觀點?便無法道:“現在是太後攝政,依汗青來看,這類時候大多朝政混亂……”
“陛下想聽實話,那我就直說了,大周現在是內憂內亂,恐怕撐不了幾天了,客歲我打長安邊上過,隻見龍氣闇弱,毫無活力,這是天命將隕的征象。”
謝潯被戳破了心機,並不覺難堪,他捕獲到了更首要的資訊:“你是說,你是管事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