羋廣盛走了,蘇成留在原處,獨坐到天亮。
蘇成不再說話,端起一杯酒,像模像樣的咀嚼起來。
“他們為甚麼要這麼做?”
不詳之兆!
一不足暇,他就將蘇成叫過來,詳細扣問“費倫”之各種,偶然候還會打斷報告,深切某個細節。
“返來了?”羋廣盛放下酒杯,含笑向蘇成看來。
“好吧,我就為中間講講這段費倫出息舊事……相傳,在諸神之上另有一名至高、獨一的大能,這位大能喚作希諾,是為神上神,獨一的陛下,萬神殿的創建者,運氣泥板的把握者,宇宙意誌的代表。”
“那就古怪了!”羋廣盛變得極其慎重,“宇宙意誌的代表,運氣泥板!?”
從練氣到築基,從築基到金丹,再從金丹到元嬰。
莫非對方起了狐疑?
“元嬰異種?”羋廣盛自語一句,然後暢快的笑了幾聲。
當第七天的第一縷陽光暉映到湖麵的時候,他長身而起,淡然的臉上暴露一絲嘲笑,身形熔化,乘著一股輕風,回到祠堂下的阿誰老巢。
莫非這征象應在此處?
“噢,徹夜無事,恰好以此下酒。”
蘇成點頭,苦笑道:“不瞞中間,這是絕對的迷辛,要不是我祖上出過一名傳奇法師,家中的文籍有那麼一鱗半爪的記錄,恐怕也說不上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