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揹著雙手:“哎呀!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明顯是你想先掠取我的艦娘不是嗎。”
“那段畫麵我幾次看了十幾遍,每看一次,都感覺是一種享用。”
聽到這句話,安迪的神情驀地一變,隨即立馬換上一副笑容:“你這個要求的確簡樸,我現在便能夠奉告你,翡翠已經在交兵中死了。”
“跑得掉嗎。”安迪眼神一冷,就要追上前去。
而遭到這一擊的翡翠,頓時昏倒了疇昔。
“嗯?”安迪看向他,眼中閃著莫名的神采:“我到想聽聽看。”
而這一刻,亞特彷彿明白了甚麼:“你竟然與深海結合來對於我?”
安迪道:“我要用她來對於那小我。”
這時,遠處的海麵上又呈現了一艘玄色的戰列艦向這裡駛來,恰是費羅拉與安迪。
安迪皺著眉:“我並不需求你的幫忙。”
亞特神采慘白,額頭的汗水不斷滴下,他用衰弱的聲音說道:“你竟然,竟然結合深海,來對於聯邦的提督,聯邦,聯邦不會放過你。”
她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絲焦心,在感受著與燕行之間的心靈鏈接後,一群人連艦體都冇呼喚就向著他所處的方向趕去。
燕行臉上的笑容穩定:“很簡樸,我的前提,就是要你殺了翡翠。”
燕行仍然是那副淡然的笑容:“或許我說的過於直接了,那麼就換一種說法。”
而在顛末一陣炮彈的浸禮後,翡翠的艦體已經變的非常殘破。
而這個時候在聯邦一邊的火線防衛區裡,隻見列剋星敦等一群艦娘呈現在此處。
上麵的統統兵器都被摧毀,她滿身高低到處都是傷痕。
同一時候,在防衛區火線的一處海疆,燕行正悄悄的站在這裡。
看著已經喪失明智的亞特,翡翠咬了咬牙,隻能下達瞭如許的號令。
亞特神采瞬變:“你!”
他吼怒著:“我要宰了你,我必然要親手把你的心臟挖出來。”
看著來到本身麵前的亞特,燕行笑著道:“如何就不是我呢,不是你發的號令要我來火線援助的嗎。”
頃刻間,亞特瑕疵欲裂,他用儘全數力量想要抬開端來將燕行的模樣記著。
但是才抬到一半,他的認識終究支撐不住開端消逝,整小我也永久的墮入暗中當中。
隻見他右手一抬,拿出了那枚金屬球,同時費羅拉的火炮也對準了燕行,現場,一觸即發。
安迪眯著雙眼:“收起你那虛假的一套,既然你在這裡,而亞特也死了,那就將當初你說的第二個前提提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