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凱文軟綿綿躺在床上不想動,酥麻的快感還殘留在腦海中,讓他的認識都垂垂遠了,抬手都感覺指尖累,不過還是記得明天要乾甚麼的,“明天早上叫我……”
凱文縮在艾勒懷裡,好一會兒才展開眼睛,有些遊移但還是照實說了,“艾勒,阿誰波爾我和小寶貝們在他家住了一段時候,你——他是兒科大夫。”
“嗯。”
“我抱你去洗漱。”
“metoo……”凱文喃喃跟了一句,指尖悄悄柔柔的劃過艾勒發間的疤痕,那邊麵說不得的東西讓艾勒渾身酥麻,像是快感跳過了血脈直接衝上頭皮一樣,他已經結痂的傷口像一道冇上鎖的門,凱文甜美的氣味就如許毫無停滯的滲進他的腦筋裡,精力求景裡混亂浮泛的潮流開端揭示出陌生又有層次的紋路,空濛暗淡的蒼穹有了不一樣的色彩,像陽光照儘迷霧,突然敞亮寬廣起來。
兩人很快肌膚相貼了,赤|裸的肌膚密密貼在一起不留一絲裂縫,摩擦出了更高的溫度,艾勒吻了一下凱文脖頸上紅腫充血的腺體,在凱文還冇籌辦好的環境下一口咬了上去,頃刻間用上腦海連絡的滿足跨過了堆積時段,像潮流一樣湧上了大腦皮層,凱文的身材重重的向上彈跳了一下,雙手掐進床單,眼瞼顫栗神采潮紅,脖頸朝後仰起,像一隻瀕死的天鵝,享用著最後完美的舞曲。
ps:因為嚴打的乾係,不能寫太多,就是現在如許有能夠會鎖起來,大師麼麼噠
“艾勒……”他終是難耐地喚出了聲,像被波浪拍打在海灘上的魚一樣,祈求水的津潤,這統統來得太快,凱文無認識地向上抬起腰,炙熱的頂端和艾勒的貼在一起不竭磨蹭,他想要點甚麼,並得償所願了,“艾勒——”
“中午返來做。”艾勒任勞任怨的把躺在混堂裡的人服侍舒暢了,給人裹了個浴巾,抱回床上,“睡吧,彆擔憂,這一次誰也冇法分開我們了。”
“艾勒—哼—”完整被填滿的某處脹縮絞裹,兩人的汗混在一起滴下來,激烈的撞擊弄皺了身下汗濕的床單,凱文整小我被頂得不竭往前扭捏,又被掐著腰拖返來,兩人最大深度的嵌合在一起,密切無間,他想叫艾勒慢一些,話出口被壓成了破裂的呻|吟,凱文抬起痠軟的雙腿,圈住艾勒的腰,迎上艾勒的唇,任憑艾勒吸走了他口中的氛圍,“艾勒,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