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唐氏聽李皇後抱怨過乾元帝如何寵嬖玉娘,到底感覺玉娘過分得寵,拿捏不住便是第二個崇高妃,便勸了李皇後,教李皇後將淩蕙推上來。淩蕙不得乾元帝喜好,拿捏起來自是輕易些。
乾元帝抬手在李皇後臉上摸了摸,笑道:“到時再說。”乾元帝少年時就儀容俊美,蕭蕭肅肅,又做了這些年的太子、天子,可說高貴清華,風采彷彿,又合法盛年,最是惑人的時候,這麼一動,就叫李皇後臉上緋紅,正要反握住乾元帝的手,乾元帝已站了起來,“皇後歇著罷。”抬腳就出去了。李皇後抬起的手就僵在那邊,臉上漸漸漲紅,眼中珠淚一滾而落。
小寺人跪在地上,聽著那位替本身說話的聲音和緩的女子講了段趙將軍的過往,自家這個外柔內剛的淑妃娘娘竟是立時轉了態度,心中驚奇,到底不敢昂首,隻跪了道:“殿下現在在殿外。”
陳淑妃聽著玉孃的話,眼淚竟是漸漸收住了,又將玉娘瞧了瞧,臉上竟是暴露一絲笑容來:“我曉得了。”又放緩了聲音問道,“殿下現在在那邊?”景淳闖瞭如許的禍,天然不能等著乾元帝來尋他說話,總要尋個背景。他是崇高妃宗子,崇高妃天然護著他,與其等崇高妃往乾元帝處撒嬌,說景和不敬兄長。倒不如拉著傷了臉的景和往乾元帝跟前認個錯,也好叫崇高妃無處動手,倒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