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奉侍的諸人與乾元帝施禮問安,不免將玉娘轟動,見是乾元帝,順手將書冊擱在一旁,臉上現了些笑容,下得榻來走在乾元帝麵前與他施禮。

這眉這眼,這說話時驕貴的神態,彷彿是阿嫮重生,乾元帝心口疼得喘不上氣,兩耳隆隆作響,身子也搖搖擺晃起來,待要喊人出去,口張了張,倒是提不起氣來。

玉娘看著乾元帝站立不穩,又逼近一步,與乾元帝貼麵站著,用輕得乾元帝傾瀉全數精力才氣聽獲得的聲音道:“您曉得每回和您做那事時,我想的是甚麼嗎?”玉娘抬手摸在乾元帝項邊的脈博上,“在這裡紮上一簪子,您可就活不成了。”話音才落,還不待玉娘抽身後退,乾元帝已轟然倒了下來,將她賽過在地。

看著玉娘將臉上的嬌媚收得乾清乾淨,乾元帝漸漸地抬起手來摸在玉娘臉上,吵嘴竟是露了些笑意:“玉娘,趙騰幾時肯聽你的話的?也是為著這張臉麼?”

乾元帝把雙眼盯在玉娘臉上,玉孃的眉眼垂垂地與阿嫮重合起來。不,不,她們那裡是一小我!阿嫮早死了,而玉娘有身份有來源,另有個和她相像的親孃哩。乾元帝忍著頭上劇痛閉眼喘了口氣:“那你為甚將再不能生養的事瞞了我?”

乾元帝看著玉娘做出這幅全然不知情的模樣,隻感覺彷彿有人拿著把鋸子在鋸他的頭骨,疼得耳中都能聽獲得吱吱嘎嘎的聲音,腳下也略有些發軟,心上更是一沉,待要開口痛斥玉娘恃寵生驕、目無君上,他能立她為後便能廢了她,可到口邊的話卻成了:“我拿著至心待你,你卻一味哄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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