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時,馮氏與梁氏兩個一是怕誤了玉孃的事兒,二則也是叫譚氏這番愛女之情打動,倒是承諾了,卻又道:“我們隻替你分辯,殿下願不肯見你,尚在兩可之間。”譚氏得著馮氏這番話,因這幾日也受過些冷眼,是以先謝過馮氏與梁氏,又道是:“妾那裡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呢?夫人與奶奶肯援手,妾身已感激不儘。”恭恭敬敬地與兩人深深一福,這才告彆。

譚氏見著馮氏與梁氏兩個,先是一怔,轉念倒也明白了:想是承恩公夫人不肯定見她哩。原也難怪!她是皇後生母,是個超品哩,如何肯屈尊。當下收斂了神采,先謹慎翼翼地與馮氏見了禮,又與梁氏問好,這纔在客位坐了。

又說長史進得府去先見謝逢春,將事細細回了謝逢春曉得,又勸說道:“那婆子冇傷著也就罷了。現在傷成如許,如果公爺與夫人置之不睬,叫人看著未免說我們家涼薄,與殿下賢名無益。”謝逢春傳聞也覺有理,遂點頭承諾。

馮氏自家也有個女兒,聽著譚氏一番呈情,動容感喟道:“吳氏現在雖已不是吳王妃,到底還是皇子妃,也不能太受苛待。現在受侷促,想是二皇子殿下的事還不決論的原因。”譚氏傳聞大為情急,竟是直起家來,嚷道:“二殿下已如此了,還要甚麼定論呢?”莫不是要阿蕤做孀婦,纔好放她出來!隻是這話,便是再給譚氏一個膽量,譚氏也不敢說出口來。

陳庶人計算即定,當時便以要寫請罪摺子為由,問永巷的內侍討了筆墨來,倉促將一道請罪折寫就,前頭倒是規端方矩,唯有在摺子最後,倒是濃墨重彩地將崇高妃誇獎了回,自愧未曾向高氏學習如此。以謝氏的聰明,又曉得她與高氏有怨,看著她誇高氏,哪能不起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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