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晚間乾元帝過來,與玉娘一塊兒用了宵夜,又與玉娘一塊兒去看了眼已睡下的景琰。帝後兩個聯袂回在寢宮,玉娘坐在妝台前卸妝,乾元帝在一旁看著,隻覺玉娘旁媚側妍,風騷委宛,便站在她身後賞鑒了回,親身脫手替她除了幾根簪環才罷。

玉娘嬌嗔道:“我不過是疑了您一回,這都疇昔多久了,您還拿著說。若不是我將您當作丈夫,我還能吃阿誰醋嗎?”乾元帝雖叫玉娘搶白了回,還是非常喜好,笑道:“這話我愛聽。”說著將玉娘抱入懷中,在她額頭親了幾親。

玉娘聽著心上感喟一聲,非常絕望。原是玉娘自是曉得乾元帝拘著萬貴太妃的啟事,本來也不欲與萬貴太妃來往,可本日聽著萬貴太妃叫乾元帝關了這些年,手上還是能有個杜鵑,而以杜鵑的年紀,天然不能是萬貴太妃調度出來的,那麼必定另有旁人,

不想她在乾元帝跟前略提了提,乾元帝不獨不承諾還拿著萬貴太妃自家不肯意的話來敷衍,玉娘無法,隻得做出副順服的模樣來。乾元帝也怕玉娘膠葛不休,拿眼淚來對他,看著玉娘非常和順也鬆了口氣,拍著玉孃的肩背哄她入眠。

公然到得晚間,陳婕妤那邊就賞下東西來,計有銀一百兩、金鑲珠鐲子一對、芙蓉釵一對、銀絲緞一匹、另有珍珠一小匣,送東西來的小宮人道是:“婕妤說將珍珠磨成粉,敷在臉上能使肌膚白嫩。”

玉娘聽著陳奉這話,不由自主地將手按在了腹部,過了半晌再抬開端來與陳奉道:“下去罷。”陳奉聽著玉娘彷彿不喜好,隻得開口,施禮而退,到得殿門前又轉頭瞧了眼玉娘,待要開口解勸幾句,想了回,還是退了出去。

乾元帝瞧著玉娘粉麵微紅的模樣,哈哈笑了回,撫著玉娘肩背道:“真是個傻孩子,她想說不是她呢。可叫你先問著她信不信你,她剖明的話就不好出口。”玉娘似信非信地睨了眼乾元帝。乾元帝對著玉娘,少有脾氣,見她還笑道:“這眼神兒,一副兒你又哄我的模樣,這天下也隻要你敢不信著我了,可見都是我常日太縱著你了,養得你膽兒肥了,正該好好經驗經驗纔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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