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隻要媳婦服侍婆婆,哪有婆婆服侍兒媳的,便是尚了主的人家,最多也是公主兒媳不消在婆婆身前立端方罷了,真敢叫婆婆服侍,禦史參劾的摺子能雪片似的飛來。是以顧氏這話一出,馬氏臉上本來還掛著的幾分肝火頓時煙消雲散,忙推了月娘一把,教她賠罪認錯,又道:“你這孩子太不曉事。你爹爹身上不好,你也該回了你婆婆再歸去看他,哪有不聲不響地就出門的理。也幸虧你婆婆是個明理的,你換彆個不講理的婆婆嚐嚐,隻怕門也不準你進了。”

顧氏聽著馬氏這句,隻做不懂,過來拉著馬氏的手,一起往偏廳走一行道:“罷了,孩子不懂事,漸漸兒教她就是了。說句不怕你惱的話,月娘雖是親母的女兒,可既嫁到了我們家,就是我們齊家的人了,隻要我這個婆婆好經驗的,親母但是不成的了。”

顧氏見馬氏服軟,曉得齊伯年同她說的那些公然有效。

馬氏聽著齊瑱推拒香附,臉上倒是笑開了,忙道:“月娘,你個傻孩子,還站著乾甚麼!你瞧瞧寶哥兒傷得如許,還不扶著他下去擦藥!”月娘聽著齊瑱的推拒,恰是喜心翻倒,一時就呆住了,叫馬氏說了,這纔回過神來,走到顧氏跟前:“太太,我扶相公歸去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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