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景和雙手撐在書案上歇了歇起,緩緩地將目光移向左麵。左麵的粉牆上掛著一幅水墨洛神,隻要簡筆勾畫,畫中美人衣帶當風,香襪淩塵,側著螓首,隻暴露一管瓊鼻,一點櫻唇,雖不是名家手筆,也可見畫中人意態彷彿如生,彷彿會得轉眸流盼普通。

陳婕妤身子本來就冇好透,不過是強撐著不肯叫人瞧了笑話去,再聽著朝雲這番自發得是安慰的說話,一激一氣,心口一陣疼痛,口中一片腥甜,竟是嘔了口血。當著新後冊立的時候,陳婕妤如何敢叫人曉得,更不敢請太醫,還是強忍著。

其間崇高妃倒是安靜,她已是貴妃位,冇有宸妃位前,皇後之下便是她了,便是現在有了宸妃,可這宸妃是乾元帝為玉娘特設,雖是空了出來,也冇有填旁人出來的理,倒是安靜。更何況,崇高妃心上另有更要緊的一樁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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