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看著現在的陳淑妃垂垂有暴露鋒芒的意義,隻不知她是耐不住性子了還是胸有成竹,正要說話,聽著兩個女孩子到了,便笑道:“罷了,你們倆客氣來客氣去的,倒叫人家女孩子在外甲等。”說了便命宣。

吳芳蕤叫宸妃與崇高妃這一頓兒嘉獎,臉上紅得透了。她本來生得樣貌斑斕,這一臉紅可說是豔若桃李。隻可惜如許一副仙顏瞧在心中忿忿的陳淑妃眼中,不獨不喜好,反更刺目,不由自主地將目光轉開,正瞧見了徐清。

少刻,徐清與吳芳蕤兩個並肩而入。

公然陳淑妃出去,先與玉娘存候,而後與崇高妃見禮時,崇高妃隻淡淡道:“淑妃與我見禮?這可不敢當。二皇子今後是有大出息的,到時隻怕我還要與淑妃問好見禮了。”說了這句,抿了唇坐在一旁。

崇高妃聽著玉娘為吳芳蕤得救,她到底也有些心機,不然隻憑乾元帝喜好,也不能將李庶人與陳淑妃壓住那些年,想了想就明白了玉娘意義,不過是不想吳芳蕤名聲又損做不成景和的正妃,是以看著吳芳蕤紅了臉不說話,也不看陳淑妃,隻與玉娘笑道:“娘娘,這事妾也有些功績哩。”

與陳淑妃來講,倒是咽不下吐不出的一口烏氣。雖吳芳蕤為人陳淑妃原也看得入眼,到底身份上差了些,叫她占了正妃位去,陳淑妃到底不甘。這時聽著玉娘宣她親去相看,原欲回絕,到底礙著乾元帝,還是做出一副歡樂地模樣答允了,又重賞了來宣召的內侍,笑說:“請上覆宸妃娘娘,妾明日必至。”

陳淑妃因叫崇高妃一言壞了景和今後的姻緣,正含著恨呢,聞聲崇高妃這句,反笑道:“徐女人初初進宮,膽怯些也是有的。娘娘,您說但是?”背麵那句問的自是玉娘。

吳芳蕤不想替她得救的竟是宸妃,不由又昂首瞧了玉娘一眼,見她膚如羊脂、眉似春山、眼若流波,吵嘴邊一絲如有若無地笑意,觀之可親敬愛。吳芳蕤一時竟覺著,宸妃娘娘生得如許仙顏,又這般善解人意,怨不得聖上愛她。

崇高妃起先叫徐氏說動,這時見著徐清模樣兒平平,心上就悔怨起來,看著徐清過來與她施禮叩首,臉上勉強一笑,又看在嫂子徐氏份上,親身拉了徐清的手將她扶了起來,轉與玉娘道:“瞧著倒是個和順高雅,懂事的孩子。”這話不褒不貶,叫人聽不出她到底是喜好還是不喜好。

崇高妃原想說的是,妾現在隻得景淳一個,也隻能相看這一回了。話到了唇邊,心上便如刀紮普通疼痛,臉上現出幾分鬱色來。偏聽著寺人唱名,倒是陳淑妃來了,臉上的悲慼立時轉為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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