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高妃聽著景明,倒是住了口,眼淚撲簌簌地往下落,拉著徐氏的手道:“好嫂子,現在我也為著景明活罷了,如果景明爭氣,我們母子兄妹另有活路,如果景明不爭氣。”崇高妃身上不由抖了抖,拿眼看向清冷殿方向,萬貴太妃的例子可在呢,雖不好說是生不如死,可度日如年倒是半分也不誇大。

現在崇高妃這裡出了事,高鴻等要探查玉娘與此事是否有關,便想起“得謝顯榮寵”的翠樓來。翠即樓是本土來的,倒是好找個婦人,隻說是翠樓親孃,由卿卿帶著尋上門去看望女兒。雖說是妾的親孃不是嶽母,到底母女嫡親也不是等閒就能隔斷的。隻消人能出來,多少能問些話出來,如果能住下,天然更好。

崇高妃當著徐氏的麵兒咬牙切齒地哭罵道:“他一見著阿誰妖妖夭夭的小y婦,就跟幾輩子冇見過女人一樣,隻擱在手心寵著,要星星不給玉輪,現在連著兒子都不顧了!隻盼望著那妖精肚子裡阿誰,我等著瞧那賊婆娘能生個甚麼來!莫說還不曉得男女呢,便是個兒子,還不曉得能不能養大!”

崇高妃調侃乾元帝,徐氏卻不敢介麵,隻道:“皇後一定有這如許的氣度手腕,敢問娘娘,護國公夫人這些日子可來過?”崇高妃想了想,就將柳海叫了過來,隻叫他去探聽近些日子護國公夫人唐氏可有進宮,又來得幾次。徐氏忙道:“再瞧瞧護國公夫人在皇後那邊擔擱多久,見過哪些人。”柳海依言退出。

徐氏原也揣了一肚子的火,可聽著崇高妃這場潑罵,臉上也嚇白了,顧不得高低尊卑,站起來把手去堵崇高妃的嘴:“我的娘娘,今時可分歧昔日了!您說這話如果叫聖上聞聲了,妾得不著好便罷了,您也有不是,您就是不為您哥哥想,也總要為三殿下想想。”

徐氏便在崇高妃身邊坐了,輕聲道:“這回的事,妾個無知無識的村婦也曉得必然是有人讒諂,到底是哪小我,娘娘心上可有冇稀有?”崇高妃一麵拭淚一麵道:“還能有哪個?左不過是景淳礙著她們的路了,皇後有皇五子,淑妃有皇三子,阿誰小妖精肚子裡也揣著呢,雖說太醫說了是個公主,可扯謊哪個不會?拿著公主當幌子,到時生個皇子下來,自是個欣喜,這點子把戲,就把我們聖上唬得團團轉,真真好笑。”

本來景淳出事今後,徐氏同高鴻兩個細心籌議了,覺著李皇後當然非常可疑,可一徑說她這一胎是個女胎的昭婕妤也一定明淨,便想到了翠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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