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擁戴著說:“可不就是這麼個話嘛!瞧他們兄弟倆那鼻子眼睛生得,誰見了捨得趕走?”*
她嘀嘀咕咕說了一通,像是終究忍不住了,在門外來回踱步,嘟囔著:“那臭婆娘,怎地還不返來!”
這時,門口懸著的大鎖,收回了“格登”一聲。
“這是怎的,我這肚子如何也疼上了……”方纔還在恥笑對方的婆子,彷彿也腹痛上了。
但現在,他被鎖在屋子裡,她們則自在安閒地站在外頭看管著他。
“不急。”玉寅的聲音一輕,“不如二哥先奉告我,你瞞著我,都做了些甚麼。”
他悄悄偷喜,這必然不是兩個守門的婆子返來了。
另一個便答:“哎喲喲。我這肚子俄然疼得短長。”
拐個彎,玉真門前,便空蕩了下來。
說著,二人又言及玉寅,抬高了聲音悄悄不知說了一通甚麼,玉真急得連偷聽的心機也無,隻零散聞聲幾個“姣美”、“夫人”之類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