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想要在裡頭動甚麼手腳,也冇有門路。
她也許是覺得若生曉得這事的,信裡還不忘笑話蘇彧,笑他這身子骨竟是還不及若生的堅固,忒不像話。
今後今後,她同朱氏離心,父親也該來怪她了。便是姑姑再放縱她肆意胡為,也毫不會容忍此等行動。
幸虧最後竇媽媽還是應了下來,去替她安排同三叔見麵詳談的事了。
但她現在命綠蕉備上筆墨,為的倒是寫信。
府裡的防備,實在過分疏鬆了些。
慕靖瑤信中,大略是隨口一提,說是從賀鹹那偶然間聽來的,五哥傳染了風寒,強撐著辦了一天的差,成果到晚間歸家時,此人都快燒起來了,也不知是不是夜裡著了涼……
她這纔回身回桂花苑去,進了門,便讓綠蕉研墨。
可她同竇媽媽說著這事的時候,腦筋裡想著的,倒是蘇彧的病情……心不在焉的模樣落入竇媽媽眼中,還當是她過於擔憂而至,笑著安撫了她好久,隻說連家這等處所,平凡人那裡敢闖,讓她不必憂愁。
小女人麵上看似同繼母乾係非常敦睦,但暗中悄悄令人在送予繼母的脂膏中,摻了麝香,想要藉此來讓繼母滑胎——
到了那一天。若生隻能是百口莫辯。跳江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