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到了該用飯的點,卻仍不見嘉隆帝的身影,就連傳話的人也不見半個。
元寶:“……”
至於連家掌著的漕運,充盈的庫房是否會成為老七的助力,他皆不在乎。
“喵嗚……”聲音完整了弱了下去。
蘇彧抄了一段後將筆擱在筆架上,這才低頭來尋它,方一看清就笑了起來,而後揚聲喚三七出去,叮嚀道:“快領下去洗洗,臟得都快瞧不出原樣了。”
蘇彧信手將它抄起,放到了地上,淡然說:“誠懇呆著。”
宓昭儀一時候想不明白雲甄夫人的企圖。聽著嘉隆帝的話,更是一頭霧水。太太謹慎?謹慎甚麼?她眼中不由得暴露些許茫然之色來。
宓昭儀氣得顫抖,差點摔了碗碟,召了長閒殿的內侍來問話,“但是留了雲甄夫人一併用飯?”
實在是,太可惜了……
宓昭儀就耐下性子,親力親為,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宓昭儀一聽就明白了過來。本來雲甄夫人本日入宮為的是昱王跟連三女人的事。
宓昭儀發覺不對,畢竟冇忍住,打發了人去探一探環境。
他是盼著昱王能跟連家聯婚的。
“喵……”元寶將腦袋埋了下去。
真是……簡練又瞭然……
與此同時,雲甄夫人亦在翌日進了一趟宮。
嘉隆帝待她非常分歧,她入宮可不經宣召,直接麵聖,宮裡頭的人見了她,也都是恭敬有加。
她的長姐莞貴妃,昔年最得聖寵的時候,莫非也曾被嘉隆帝這般對待?
這時,外頭俄然有了她熟諳的動靜,“皇上駕到——”
元寶豎起了耳朵,三七則怔了一怔,回身看向蘇彧,迷惑地問道:“五爺。當真不洗了?”
“不洗?不洗也罷。”
偌大的皇城,彷彿再冇有比東宮更熱的處所。
一個傻子的女兒!
“直接把毛剃了。”
宓昭儀謹聲承諾著,心中的迷惑卻更濃了。
一手簪花小楷,比蘇彧頭一回見到的她的字,好上太多。
站在花蔭裡,遙眺望著他遠去背影的陳公公,也終究麵無神采地將視野收了返來。(未完待續)
他送去的信短,若生的複書更短。他那上頭好歹還寫了三個字,這張字條上卻隻要一個字,好。
站在花蔭底下,手持犀拂的紫衣人便回聲轉過身來,恭敬道:“殿下有何叮嚀?”
蘇彧高低打量著它,道:“夜深了,快去。”
他張嘴喚了一聲,“陳公公!”
三七唸叨著“大早晨還得服侍你”,一邊抱起它籌辦往水裡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