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生用指腹揉著頭皮,眉眼彎彎看著綠蕉笑:“不過幾根頭髮,掉了遲早會再長返來,心疼甚麼。”p>
地上是亂紛繁的草叢,上頭落著花瓣,花瓣上異化著紅痕,不像是花上原有的色彩。p>
若生亦下認識舉起了手往本身發間去摸索,冇動兩下,就聞聲綠蕉鬆了一口氣,“撿出來了。”她就放動手今後退了一步抬開端來,誰知這一退,頭頂上恰好是叢斜斜探出來的花枝,一下子就將她的頭髮給勾住了。偏她本身不察,又一扯,辮子都散了去,幾縷黑髮纏在枝頭,被拽得頭皮生疼。p>
頭髮解開便是,紮了眼睛可就大事不好了。若生就不敢再動,乖乖低著甲等綠蕉輕手重腳地把本身的頭髮解開。可這頭髮又細又軟,長長的幾縷,也不知在上頭繞了幾圈,花枝上滿是棱,竟是難以解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