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嫵不知該說甚麼。
阿嫵點頭，將眼中的澀感擠回。
“無礙？”藺荀氣極反笑，伸手作勢要望她膝上按壓，阿嫵見狀驀地縮腿，卻因行動太大，麵色都白了一圈，盜汗直冒。
藺荀對桂嫗叮嚀，“你去找楚翁尋藥過來。”
阿嫵的手攥得更緊，她咬牙在夜風中默立半晌，才緩緩抬步慾望台階而去。本來步子踏得尚好，卻不知如何踏了空, 整小我一個踉蹌便在門路上又摔了個跟頭。
言外之意，竟是要以如許的一種姿式與阿嫵說話。
“還嘴硬？”
桂嫗思忖幾瞬，點頭倉促而去。
“我的翁主，你怎生坐在地上？”桂嫗倉促上欲將之扶起，“這地上寒涼，不宜久坐，細心凍壞了身子。”
夜風起，秋夜初寒，習習冷風帶著些許濕意, 涼涼地直往人骨子裡鑽。
不過又摔了一跤罷了，阿嫵本來感覺並無大礙，可對上桂嫗冷靜體貼，疼惜垂憐的眼神，不知怎的胸中發緊，眼眶有些乾澀。
以藺荀的耳目, 怎能不知此事？此前他從未提過隻言片語，徹夜卻忽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