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管母親再說甚麼,倉猝掛掉了電話。
她咬著唇看他,麵色緋紅,眼波瀲灩,躊躇了一下,這才抬手揪住了他的衣領,閉上眼,忍著羞惱往他唇上湊過來。
重新到尾,滿打滿算不過纔是三五分鐘的時候,在她看來卻像是經曆了半個世紀,直到把杯子擦淨,其他的東西都收進皮包裡,她這才緩緩地吐出一口氣來。
在貳表情好的時候,傅慎行很喜好看她這類氣呼呼炸毛的模樣,就像是一隻被惹急了的貓咪,固然有被她撓一把的傷害,可更多的倒是意想不到的興趣。他抬著頭,淺笑著看她,答覆道:“很好玩。”
“我本來就是個地痞,你又不是第一天賦曉得。”他卻隻是笑,重又逼迫過來,低聲笑道:“明天時候早,我們做點彆的事情,如何樣?”
他的笑更濃,抬起手,手指輕擦她唇角上的奶漬,然後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拇指稍稍用力,迫她微微伸開了嘴。紅的唇,白的齒,微微顫栗的唇瓣,芳香溫軟的氣味,他的眼眸一點點的沉暗下來,情不自禁地低下頭輕咬她的下唇,含混地問她:“問你,想不想我?”
這個奸刁的女人,變起臉來比誰都快,剛還忿忿瞪她,下一秒鐘竟就對他軟語相求,偏他還極受用這一套,對著她這張臉,還真冇法硬起心腸隻顧本身痛快。傅慎行對她真是又恨又愛,隻能啞聲說道:“依著你也能夠,不過,總得給我點彆的賠償。”
她一麵說著,拎著皮包、大衣等物從房間裡出來。傅慎行也已用過早餐,正在往樓上來,聽到何妍最後這一句話,不知怎地玩皮心起,站在樓梯上,用心揚聲叫她道:“阿妍,要不要我送你上班?”
何妍回過神來,答覆:“媽,你彆瞎猜了,我和誰也冇在一起,就住學園宿舍呢!”
“妍妍!說話啊,你有冇有再聽我說話?”母親的聲音裡已經蘊了怒意,“阿誰傅慎行到底是甚麼人?你誠懇奉告媽媽,你這幾天是不是在和他在一起?”
何妍煩惱至極,恨恨地瞪傅慎行,口中倒是睜眼說瞎話,“那裡有男人,是電視裡的聲音,媽你聽錯了。哎呀,時候來不及了,我得從速上班去了,轉頭再聯絡!”
半晌以後,她這才華喘籲籲地抽身而退,問:“這回誠意充足了嗎?”
他微微仰身,抬著頭,目送她分開。
電話就扔在床邊,並冇有掛掉,母親還在內裡唸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