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嵐站起來,走到顧行簡的麵前:“您不信賴是麼?那我就證明給您看。”
陸彥遠如何,已經不首要了。她在他身下承歡,在他懷裡安睡,這些都是陸彥遠從冇有獲得的。這是他的老婆,她望著他的目光,另有歡愛時的情動都是騙不了人的。
淨室的門板虛掩著, 陣陣熱氣和微小的亮光從內裡透出來。
然後“嘩”的水響,他彷彿從浴桶中站了起來,拉開門,獨自站到她身後,低頭在她耳邊道:“夫人,我彷彿忘了拿衣裳。”
顧行簡停下來,側頭問道:“甚麼畫?”
趙嬤嬤聽到屋裡的動靜直到半夜天賦垂垂消下去,不由得有些心疼女人。那麼嬌弱的身材,如何受得住相爺如此索求……但換個角度想,伉儷之間,本來就是床頭吵架床尾和。就算相爺內心不痛快,這下應當也冇甚麼話說了。
“相爺……”她軟聲叫道,整小我已經有些飄飄然了。
淨室裡頭熱氣騰騰, 水汽氤氳。顧行簡在浴桶裡放好水,脫了外袍, 中衣, 褲子,坐入浴桶中,舒暢地撥出一口氣。冇有甚麼比在寒冬的夜裡用熱水浸泡身材更舒暢的了。
第二日,思安來換趙嬤嬤,聽趙嬤嬤說相爺已經返來了,還折騰了女人半宿,悄悄吃了一驚。她站在門外等著,侍女們都已經拿好洗漱的東西候著。顧行簡開門出來,叮嚀思安:“彆喚醒夫人,讓她多睡一會兒。”
“還叫相爺?”顧行簡捧著她的臉,親吻她的眼皮。她的睫毛颳著他的嘴唇,很癢。
顧行簡輕笑一聲,低聲道:“嵐嵐,放鬆些。”
南伯又說道:“方纔曉得昨日夫人進宮時,莫貴妃從太後那邊拿了相爺的畫給世人題詞。夫人題得最好,皇上犒賞了很多東西呢。”
懷裡的人呼呼大睡,他卻一點睡意都冇有,悄悄地看著她的睡顏。
不愧是夏家的家主,這份臨危穩定的心性,他十幾歲那會兒也一定有。
她雙手環著他的肩膀,感受他的手掌伸入中衣上麵,隔著抹胸撫摩她的胸前。她渾身顫栗,腳指蜷在一起,小嘴吃力地吞吐著他熾熱的舌頭。她幾近喘不上氣,胸膛狠惡地起伏著,感受他的手指捏起了矗立的頂端。
她不曉得陸彥遠這麼做的目標是甚麼,但本來就是她該解釋的事,她應當主動交代。
“是。”思安應道。女人但是很少睡懶覺的,這個時候還不起家,恐怕真是累極了。
顧行簡想起那幅畫來,本來隻是鼓起時的遊戲之作,冇有題詞也冇有落款,卻被張詠拿去,獻寶似的給了皇上。冇想到皇上非常喜好,還贈給了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