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移開,展嶼鬆了一口氣,儘力按捺下那股欣然若失的失落感,從速表態道,“跑不了他的!出來先把他揍一頓。”
“甚麼我說甚麼就是甚麼,我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嗎?”喬心不滿地挑刺。
可他不肯定,她好不輕易才情願回到他身邊——這乃至還不是一個決定性的成果,因為她隻說“情願陪他嘗試一次”。如果他像之前一樣強勢,會不會讓她惡感?
“哎!”喬心剛退開,就被他覆在她臀上的大掌捏得驚叫出聲,反手去拍他的手背,“罷休!”
☆☆☆
愛活力活力去,不平侍了!
毫無隔絕的密切讓兩人都舒暢地喟歎出聲,展嶼托住了喬心,由她把握著節拍,輕緩地起伏。炙熱的軀體緊緊相貼,積累的快/感持續升溫……
喬心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男人彷彿聽不得“不可”這兩個字啊……
展嶼語氣沉沉地反覆著喬心的最後幾個字,盯著她的眼神俄然變得傷害,“……不可?”
毯子上麵,猶帶著那極致一瞬以後的餘韻的肢體交纏相貼著,說不出的舒暢和放心。喬心的長睫輕顫,打了個嗬欠,直想再補個眠。
“你說……我?”
接著展嶼隻覺唇上一暖,那兩瓣鮮豔的紅唇貼上了他的,香膩的舌尖不住地在他的唇上打轉,時而滑過他的唇縫,在他不由自主地分開了雙唇時,卻又奸刁的移開。他還冇來得及不滿,她又用那柔嫩的唇瓣含住了他的唇,悄悄吸吮。
“不是說那方麵不可,我曉得你很行……”從剛纔起就一向頂著她臀瓣的那塊堅固熾熱的物件兒充分辯瞭然這一點,她趕快廓清,“我是說你的傷不可……”
喬心手上捏了捏,拇指的指腹撫過光滑的頂端,對勁地獲得了展嶼連連的粗喘吸氣,在他飽含渴求的眼神催促下,這才悄悄抬身,緩緩地坐了下去。
喬心當然不成能冇重視到肚皮裡的動靜,貼在展嶼的唇邊笑著道,“寶寶是睡醒了在做早操吧?每天在肚子裡對我拳打腳踢的,等出來了你可要幫我清算他!”
喬心睜圓了眼睛,“甚麼不可?我是能夠的啊!但是你腦部創傷的規複是一個遲緩的過程,不宜對神經中樞有太激烈的刺激,我一向顧忌著這一點,怕你不可……”
不就是用錯了兩個字嗎?說翻臉就翻臉……犯得著麼?就這還包管過要改呢!
這件事喬心冇有問過展嶼,在她眼裡展氏的家業冇甚麼首要的,可展老爺子他們畢竟是他的親人……這聯絡也是說斷就能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