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的時候甚麼都冇帶走——他給她買的東西、送的禮品,她的冊本質料,她定時候挨次清算的井井有條的他給她寫過的各種情書小紙條……乃至是那天穿的一套衣服厥後都在事情室的一個角落裡找到了。四周統統的統統都跟先前普通無二,偶然候他都不免會下認識地在身邊找她。
他想起來了,明天霍夫曼傳授奉告過他,宋語書乞假了。
老白仰靠在椅子靠上,盯著天花板,半天冇轉動。
展嶼不動聲色地敏捷把紗布裹好,又把那一堆弄臟了的順手掃落到桌邊的渣滓桶中,抬手錶示宋語書,“宋蜜斯,請坐。”
展嶼從檔案夾中抽出一份檔案,推到了宋語書麵前。
展嶼拿過一旁的醫藥箱,拿出了棉球和止血藥,開端一層層地拆開斑班駁駁的紗布,免得一會兒血乾了,紗布粘在傷口上,撕扯不掉。這些藐小的傷口幾次開裂,他都冇如何上心,但是他要做的事情另有很多,一隻手畢竟不便利,還是好好措置一下,早點好了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