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教那廝如此做?”蕭二郎不喜。
仲放心生一計,手摸了摸下巴,“墨哥如此坦直,我們也不好再怒你。隻是,這元澄教唆南德天子與我大周有過很多嫌隙,朝中對他聲討多多,我和蕭將軍實難待他過好,免落人話柄。不過,墨哥真想避倒黴,還是有體例的。”
“你對待有緣人的不同還真大。”蕭二郎抱臂冷嘲,“同坐一條船,卻肝火沖沖地讓我們滾。”這廝巧舌令色,真是越聽越好笑。
“墨哥,你的意義是,你跟我們鬨,其實在裝模樣?”仲安卻被墨紫這番話真有點弄暈了頭。與彆人分歧的是,他本來還挺賞識這小子敢做敢為的。
墨紫想都冇想,迴應他的話,“元先生照你們說是大周的叛賊,身為大周官員,你們為何不但明正大向南德討要,反而行事如賊一樣偷偷摸摸。大周南德向來交好,元先生當南德宰相的時候,你們如何不找費事去,等人失了勢才落井下石。清楚他另有操縱的代價,卻偏要說得冠冕堂皇。欽命要犯,就該交由皇上措置。他本身冇介懷受點活罪,你就彆太焦急要性命了。”
“墨哥放心。隻要你能壓服他們,我們絕無二話。”仲安說的這個我們,包含了蕭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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