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不消細看,但瞧香囊上繡的比翼鳥就知是女子的。又抬眼發明江素心麵色丟臉到頂點,暗叫糟糕。該不會是正兒跟四房裡的某個丫頭好上了,順手把金球給人,卻讓江素心發覺。這個兒子,剛還在這兒跟她鬨著要白荷,卻把這麼貴重的東西送了另一個丫頭,真是有夠混鬨。
“她該不會打甚麼主張吧?”張氏雖對江素心有些不悅,但畢竟是她信賴的兒媳。
張氏之以是那麼熟諳,因為這個金球是她親身為裘五買的本命年生辰禮品,保安然的。
差人去把剛走的裘五叫返來,張氏心中唸佛求安然無事。
“這金球是正兒的,如何到了你手上?真是的,我叮囑了多少回,本年必然要隨身帶著,避邪擋災。老五媳婦也是,不幫著當點心,由著他混鬨。”婆婆護兒的本性,不好的,都是兒媳婦。
張氏麵前發黑,差點暈死,好不輕易緩過來,推開江素心,癱軟在軟塌之上,咬牙切齒道,“還需查甚麼?明顯白白的東西擺在這裡,阿誰小騷貨不要臉,竟然勾引小叔子。你……你在哪兒撿到的?”固然那麼罵,卻還抱了一絲但願,到底艾蓮曾經是她最信賴的大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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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來所為何事?難不成給三娘看嫁奩票據,她感覺不對勁,讓你瞧了神采?”倒是能夠的。湊出來的八十抬,每抬才放滿一半,且東西滿是府庫裡冇人要的陳年舊物,折算下來,三千兩銀子都不到。至於甚麼鋪子莊子,她一個都冇給。傳聞老爺給了兩處,不過她內心有分曉,那都是裘家傳下來的祖業,早已經荒廢了。換作是她,不鬨纔怪。
“我撿到的。”江素心神采卻死沉死沉,眼勢淩厲,“和這個香囊一起撿的,五弟的金球就裝在香囊裡。”